一听鹿青提这么个条件,盖香香的脸就苦了下来:“鹿青,要我在全村人面前道歉。我做不到啊!”
“你冤枉别人做得到,让你道歉做不到。那就拉倒呗!”鹿青鄙视的看了盖香香一眼,心说这种败家娘们,谁娶谁倒霉。
盖香香想了想,一指屋角的便桶说:“我先尿一个,在答复你行不?”
“当然行了。”鹿青见她扯裤子,他忙是离开房间。没想到盖香香一把拽住他不放:“哎,你别走好不好?我怕老鼠!”
“白天老鼠不会出动!”他这货无语了道。
“你的房间黑乎乎,我怕呀!”盖香香装可怜道。“这哪行,回去你造我的谣,到处说我偷看你,那我名声不坏啦?”一想到这个造谣鬼的嘴,鹿青吓得撒腿就跑。没想到盖香香还没撒手,他这货朝门口一冲,就是一带,把盖香香的身子带了出来。妈呀一
声,把盖香香扑到鹿青身上。
此时盖香香还光溜着尾椎骨呢,这么一扑,他这货本能的一抱,便是碰到了盖香香的身上。
鹿青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爆炸了。他心说挖槽,这下完了,要是梁抄富看到,那就有得扯皮。这么一想,他赶紧一把甩开,兜头就走。
梁抄富急赤白脸冲进来,痞一句道:“怎么了,老婆你没事吧?”吱呀一声,闯入房间,兜眼见媳妇香香下半光溜着,顿时,梁抄富不问青红皂白,打出来道:“姓鹿的,王八羔子,你非礼我老婆?”
“扯淡,我哪有非礼你老婆?”鹿青心说挖槽,不出所料啊。这对造谣鬼又来造谣了。
“你没有?那我老婆的裤子是怎么回事?”梁抄富赤红着狗眼道。一想到自己媳妇被姓鹿的占了便宜,他就火冒三丈。
“她自己说尿急啊!不信你问你老婆!”他这货心说喵了个咪,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的人啊。
鹿青不说还好,他一解释,梁抄富当场就炸毛了道:“她要方便,你怎么不出来。说白了就是想偷看!他娘的,你都看到啥了?”
一想到姓鹿的偷看了自己的媳妇,梁抄富大为恼火,喘得跟头牛一样,目光凶狠,好像要打人。
“我这不是出来了吗?梁抄富,你个该死的谣言传播机,我不上你当,我啥都没看到!”鹿青满是一副我怕你啊的表情。
“嘿,你这个小王八蛋,占我老婆的便宜,你还想抵赖?你他妈过来,跟我老婆对质!”梁抄富气得发疯道。
“好,对质,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鹿青一转身就返回房间。
梁抄富推开房门,盘问道:“老婆,你裤子谁脱的?”
啊?
盖香香看了鹿青一眼,摸摸鼻子道:“我不知道呀,记不清了……”说完,还一脸委屈的看着梁抄富。
听了盖香香说的话,鹿青眼前一黑,差点没跌一跤,气的说:“盖香香,不是你说想尿吗?怎么会记不清?”
“鹿青,我好像没说要尿吧?再说,我一个妇人家,会在别的男人家做这事?”盖香香忽是捂住脸,无声的啜泣起来。
梁抄富见老婆委屈得直哭,顿时,他就恼火的道:“好哇,你这个王八蛋,非礼我老婆。走,见村长去!”“我没做的事,见个毛的村长啊?”这下,鹿青就一个头两个大了。这事不管存不存在,他的清白都保不住了。梁抄富这俩口子是村里有名的谣言传播机,谁沾谁倒霉。白水村现任村长白柳,又是他心仪的
对象。一旦梁抄富告到白柳这里,白柳对他的印象分肯定会大打折扣。
这就叫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来由。不过,鹿青不是怕事的人,他凭良心做事,怕什么。
没想到,梁抄富瞪起恶眼,用力揪住鹿青衣领,拽着他要见村长。
鹿青恼起火来,一个推搡,梁抄富壮硕的躯干就像受到了大力撞击,噔噔噔,猛烈朝前扑。妈呀一句,重重扑倒地上,跟地面接了个大吻。
盖香香兜眼见男人被打倒在地,急得像杀猪一样,扑向前嚎道:“老公,你是不是摔断骨头了?姓鹿的,赔钱,你要赔钱!”
“造谣鬼,我赔毛给你!滚出去!”鹿青心说喵了个咪,对这种谣言传播机,千万不能手软,必须以牙还牙。心里有了计较,噔噔噔,鹿青一古脑冲上前,把梁抄富拖入柴房内,把门反锁起来。呼,一拳飞到梁抄富面门上,呼,又一拳打到面门的另一半。只见梁抄富捂着眼睛吃疼,两个眼圈都黑了,打成了熊猫
眼。
梁抄富脸都塌了道:“姓鹿的,你吃了大力丸啊,力气真他么大!你打死我,来打!”
“该死的谣言传播机,打死你这个传播机!”鹿青索性骑到了梁抄富肚皮上,骂一句打一拳,把梁抄富打得有气出没气入。
末了,一根绳子把他捆了,拴在房梁上。这才打出房门,挂一把锁,盖香香急得起跳,想砸锁。被鹿青也拿绳子捆了,凶神恶煞的道:“你们俩个小偷,大白天上我家偷东西。我告诉村长去!”说完,这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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