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说到甩字,阮梅英顿时就像天塌了,一阵天眩地转。
“喂,我哪有说要甩你。你家老太实在泼得不行,这段时间,咱俩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以后,等你婆婆出去再说,好不好?”
“那山洞里没人,你怎么不碰我呢?老太总不能有千里眼,这里她都知道吧?我都几年没耕过,都快发霉了呜呜。”
“啊?这里可不行,山洞没把门的,要是来个人,咱俩都得完蛋!”
“路都断了,又是下午,别人都在家里乘凉困觉。谁那么闲,没事跑这里来啊?”阮梅英眼巴巴的看着他道。
“不行,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阿青,我之前说过多少遍,我爱你。你以为这三个字那么容易是吗?我跟你表白这三个字,你也对我表白过。你说你喜欢我,要我做你的女人。你以为靠嘴巴就能糊弄的吗?我要你拿出行动来,我都不怕
,你怕什么?胆小鬼!”说着,阮梅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裙子掀了起来。“啊?这样就是胆小鬼。不管怎样,风险太大。万一你家老太知道了,我要吃不了蔸着走!”这家伙嘴上说不要,一双粗糙双手却长了眼睛,不停的在阮梅英身上寻香拾萃起来。嘴巴一口就叼住了女人的嘴
唇,把女人吻得七荤八素。
“阿青,你个浑蛋,快耕地,我的地!”阮梅英一脸布满了桃花红,连呼吸都不正常了。
鹿青一把扯了裤头,正要上马驰骋,突然,从洞外传来一个可怕的声音:“梅英,梅英哎,我看到你车了,人呢?”
这个声音听得洞内二人面面相觑。
不是别人,正是阮梅英的婆婆东英。
“阿青,你个乌鸦嘴,给你说个正着!说我婆婆,我婆婆就到!”吓得阮梅英忙不迭整理衣服,鹿青提醒她头发乱了,她又忙对着手机镜子理顺头发。
“梅英姐,不用紧张。你婆婆应该是从镇上回村,在断头路那边,一时半会她过不来!”鹿青是泥里打滚练出来的,脸皮极其厚。哪怕是做坏事,他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阮梅英一拧腰,悄悄从洞口望出去。噗哧一乐,折回来道:“阿青,你说得对。我婆婆过不来,她抓不到我们的现场。咱俩吃个快餐,接着耕地!”说着,女人又是掀起了裙子。
鹿青这犊子又装比了,摇头如拨浪鼓:“你婆婆就在断头路那边,万一有人出村呢?我们还是不要冒险,你说呢?”这家伙嘴上这么说,又是一口吻了上去。
等阮梅英的呼吸不正常了,这家伙便是上马驰骋了起来……“你这家伙,不是说不要吗?怎么要了,浑蛋!”阮梅英流下了幸福的眼泪。天可怜见,她一个正常需求的少妇,硬是给凉了好几年。她都想不起男欢女爱是什么样子。家里说是有男人,可男人不履行丈夫
的义务,居然好上了龙阳癖。可怜她不知道熬了多少个漫漫长夜,就算是全身万蚁噬心的时候,她也只有靠冷冰冰的器件用品解决。
她得不到男人的温暖和疼爱。
现在,心爱的男人鹿青总算开窍,愿意给她阳光雨露,愿意疼她,耕她的地。
这次山洞里的疯狂,阮梅英是流着泪开始的。这是喜悦的泪水,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是那个独守空床的活寡了!山洞内春光美,山洞外,断头路那边,她的婆婆仍在呼唤她的名字,喊得声嘶力歇:“梅英,你个死儿媳,耳朵聋了嘛。老娘叫你,你咋不应捏?你个狗婆子,哑巴了?你敢躲起来养汉子,老身打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