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跳脚的某只聒噪的鸭子视若无睹,听若罔闻。心里想着的却是手中的茶:‘这玩意儿,太淡,果然是书生和娘们儿喝的,老爷们儿还是要喝酒啊!等东方兄弟回来了可要好好跟他说一说。’
童百熊那个心里乐啊,简直比去年自己嫁女儿还要高兴。他x的,他xx的,受了这龟儿子杨莲亭这么多日子的气,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把啦,哈哈哈!
最重要的是,东方兄弟终于看清楚那龟儿子的真面目了,这才是真真正正值得高兴的。他和东方这一对忘年交也风风雨雨走了二十来年了,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己兄弟被个窝囊废给耍得团团转,将自己的身家性命、神教三十万教众的身家性命毁于一旦。
顶着邪恶小角的恶魔童老大终于看够了杨莲亭的丑态,心里的气也出了些,有些厌烦了,“哐当”一声,将杯子贯在桌上,一声怒吼:“你他娘的个龟儿子给老子闭嘴!吵死了!看看你这样子,三岁孩子都比你强!哼哼,是不是教主的意思你自己明白,这手令上写的清清楚楚的,从今往后,你小子离教里的事情远一点儿,省的让老子动手还脏了老子的手!”
一招手,“来呀,替杨总管卸了腰牌、令牌和印章!”
呼啦啦进来两个劲瘦的男子,都是实打实的练家子,杨莲亭那里敌得过这两人?当下身上所有权利的象征都被扒的光光的。
不老实要反抗?两人早得了童老大的指示,挑那不会死人只会很疼的穴道,运着刁钻内力一点,保管杨莲亭一声惨叫后老老实实服服帖帖。
“哼!真是个窝囊废!这点子疼都受不住!”童百熊轻蔑地瞟了杨莲亭一眼,带着人扬长而去。
杨莲亭没了那两人的挟持,早疼得瘫在地上。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蹦出一句“可恨!”,他很不光荣地晕了过去。等到再醒过来,便已经在自家房中,身边一个侍妾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离他挺远的。
杨莲亭眯起眼睛,怒火直直烧到头顶。他冲着侍妾招招手,“过来。”
那名女子说来也是杨莲亭前几日在黑木崖下强抢来的,本来就是又恨又怕。这些日子杨莲亭没了东方不败的支撑,在教中屡受排挤,心里不痛快就拿女人出气,让这女子更是怕他。
哆哆嗦嗦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杨莲亭床边,她小声地问道:“爷,您要什……啊!”
话还未落,她便一声痛呼,原来那杨莲亭竟是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身子向下拉。
“娘的,你个臭婆娘!也敢看不起爷了是不是?是不是?”狰狞的脸、恶毒的语气,女人既痛且怕,浑身发抖,含糊不清地求饶:“爷,你饶了奴家,扰了奴家吧……”
“啪!”一个巴掌甩上去,女人被打倒在地,杨莲亭跨步下床,一脚踹上女人的腹部,“连你都敢看不起爷,你知不知道,连天下第一都是爷□□的玩物,你算个什么!xx的,打死你个x货!”
借机发着邪火的杨莲亭并不知道,这一举一动都被窗外人看的清清楚楚,只待下一个汇报日下山向他们的主人汇报。
攥紧了拳头,探十终于忍不住破坏了规矩,将一片树叶甩向施暴的男人,终结了这一场酷刑。
忍着痛,女人爬起来,看也不看倒地的杨莲亭一眼,快步推开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