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有几分尊敬,也就是哑巴吃黄莲,刚刚在养殖园憋的那口气,也化在酒杯中。
酒桌上也没分官大官小,只要尽兴。杨所长是寿星,每人都敬了他一杯,他吗,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格外能喝,“真是千杯不倒啊,杨哥。”罗刚开着杨所长的玩笑。“哪里哪里,哥们今天高兴,有这么多朋友捧场,尤其是能请到你罗大公子。”
“老大,来迟了,抱歉,抱歉!”小丘来了,刚好从罗公子与杨所长的背后。
“小丘,太客气,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杨所长没有回头,罗公子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服务员,加筷碗。”毛书记赶紧叫到。“这位大爷是------?”杨所长与罗公子猛地回头,“还给我带了客人,怎么不早说,快请入位。”原来和小丘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很地道的农村大爷。
“哟,这位小老弟,你也在啊,”
罗刚看了刚来的老大爷一眼,打了个冷战。“大爷怎么会来这里?”
“小伙子,农科院的到乡下到处跑够辛苦的。你前几天从我那里买的那五只牛蛙呢?怎么样了?打你走后,我的心一直悬着啊,你说买回去做试验,还要帮我查出病因,找出来了么,我可一直在等你的消息啊。我不懂技术,前两年养都没出事,可今年,不知怎么的,养一批,死一批,你有没有向农科院反映我的情况啊,有没有药冶疗?”
整个屋子变得异常寂静,大家都面面相觑。罗镇长横了儿子一眼,又把眼光转向了毛书记,眼神里有求助的表情。毛书记拍了拍罗镇长的手,没有做声。
只有这位老者一个人还在自言自语:
“小老弟,我不要钱,这是那天买牛蛙的五元钱,我还给你,只要你告诉我怎么样冶疗我就感谢不尽。我人老了,种田种地,我这身子骨吃不消,只希望还能养养水产业就行了。”
杨所长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
“毛书记,罗镇长,还有各位在场的镇领导。今天是我杨某人的生日,承蒙各位看得起,能到场给我过生日,我杨某万分感激。但是今日职责所在,不得不说两句了。”说着,杨所长用眼睛四下扫了一周,有些不怒自威的架势,特别是罗刚的心里有些毛。
罗镇长一看形式不对,又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毛书记。毛书记没有办法了,只好站起来说:“杨所长,有什么事情我们吃了饭,给你过了生日再说,好吗?”
罗镇长也适时地站了起来:“杨所长,我敬你一杯酒。我们毛竹镇能够这么多年治安状况良好,杨所长你居头功啊,我也最佩服你了,派出所的经费有些紧张吧,前几年镇里的财政收入不好,没给你们所里报销什么油钱和修理费,是我的不对,你们所里过得也不容易啊,我都看在眼里。现在我们有了竹制品加工厂,财政收入有了好转,明天你们派出所就拿些票过来,我尽量多报销一部分吧。”
杨所长也愣了愣,最后把眼光投向了东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