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搞你。
深情的注视,撩人的情话,祁燃却没有半分心动。
搞我。
还是‘只能搞我’。
听起来,好像还很勉强。
真是个狂妄自大、不知死活的小孩儿。
祁燃身子后仰靠上椅背,看向裴衍的视线逐渐变得无比冰冷,仿佛要冻结一切。
“说过搞我的人,都被我搞死了,小孩儿,你想死吗?”
死?
我已经死了千万次了。
一点都不怕死。
我只怕喝不到最辣的酒,搞不到最野的男人。
裴衍直起身,朝嗖嗖散发冷意的祁燃耸了耸肩:“看来,你不想被我搞,没关系,我一向讲究你情我愿,你不愿意,我不勉强。”
裴衍晃晃悠悠离去。
而尚皇众高层,成了祁燃发泄的对象,一整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深夜。
祁燃回到家,裴衍早已洗完澡,换好睡衣,像个乖宝宝般躺在被窝里。
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小脑袋。
完全没有白天说着要搞祁燃时的直白与热辣。
本来还想着好好教训裴衍一顿,可看到小孩儿这么乖,祁燃……下不去手。
要是被外界知道,一向心狠手辣的祁燃,竟然也有下不去手的一天,怕是会笑掉大牙。
一夜风平浪静。
祁燃睡得很沉,一次也没有醒,当然,如果没有在梦里被大象追得满世界跑,就算得上是美梦了。
一连几天,裴衍与祁燃都没怎么说过几句话。
除了每天晚上给祁燃唱歌,裴衍一个眼神都不给祁燃,视祁燃为空气。
最初,祁燃有些不适应。
可过了两天,祁燃猛然发觉,自己什么时候竟被小孩儿牵着鼻子走了?
这绝对不是好现象。
必须遏止。
因此,开始有意识地疏远裴衍。
对此,裴衍没什么表示。
虽然你这棵树高大笔直,可我还有一整片森林。
可惜,裴衍没时间搞男人,骤然加大的工作量,占据裴衍除了吃饭睡觉的全部时间,饶是裴衍的灵魂无比强大,可肉身却要罢工。
累。
却充实,鲜活。
一个月的地狱级训练,终于将原主硬得嘎嘣脆的身体练成了柔软的水蛇,见证裴衍成长的JK,则激动得热泪盈眶。
看着裴衍跟随音乐跳动的帅炸舞姿,JK恨不能冲上去亲裴衍一口,可——
不能。
总拿沈归威胁我,气得后槽牙生疼。
音乐停止,裴衍精疲力尽,躺倒在地板上。
JK扔给裴衍毛巾,走到裴衍身边坐下:“明天就是《歌神》的初赛了,紧张吗?”
裴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扫了一眼乱操心的JK:“我应该紧张吗?”
JK:“……”
好吧,自信的小孩儿。
“JK,”满是汗渍的毛巾丢回给JK,惹得JK撸起袖子揍欠打的小孩儿,然而裴衍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浑身僵住,“我能治好你。”
心怦怦狂跳,JK飞快扭过头,避开裴衍的视线。
良久,故作生气道:“你特么咒老子?!老子活蹦乱跳、身体倍棒,怎么可能有病——”
“嗓子。”
裴衍搭上JK的肩,借力坐起:“我能让你的嗓子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