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你们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无色的毒药,如不及时治疗,会在半个时辰内取人性命,我这伤疤就是中了那种毒,不过幸好我师父在场,及时救了我,不然我现在就只剩一只胳臂了!”
茉莉听后,半信半疑,就向老艄公望去,只见这个老艄公带着斗笠,一脸皱纹,胡子花白,但四肢健壮有力,老艄公表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丁姑娘还是赶快去找大夫诊治一下吧!”
师正业道:“是啊,不然你要是变成一条腿,可就难看了!”
茉莉点头应了,对师正业道:“你扶着我!”
师正业忙去扶了她,茉莉警告:“你最好别耍花样,不然你就休想再见到你的妻子了!”
师正业忙点头应了,两人进入了杏林堂,只见一个身着灰色长衫,身长不七尺,精神矍铄,双目有神的男人正在坐堂诊病,这个大夫留着垂胸的黑须,见他们进来,忙起身道:“这位女病人怎么了?”
师正业将茉莉放到了凳子上,茉莉反转了脚踝,指了指伤口。
这个大夫近前,矮下身来,揭开了病人脚踝上的布带,查验伤口。师正业偷偷向这个杏林堂望去,只见这间药堂不大,但里面却摆满了药材,还有一个小伙计正在跌药丸,见状,也围了过来。师正业暗中将书信塞到了自己右手的衣袖里。
这个大夫道:“看姑娘的伤口,似被暗器所伤,但又没有见到暗器,就只有一种可能!”
茉莉立刻问道:“什么可能?伤口有没有毒啊?”
大夫一边为她往伤口敷药,一边介绍:“姑娘是被剑气所伤,这剑气无形却有力,功力深者,可贯穿胸腹,功力浅者,也能破皮伤肤,而姑娘的伤口不浅也不深,这个伤你之人的内功一般!”
茉莉道:“那伤口有没有毒啊?会不会被截肢?”
这个大夫道:“剑气是无毒的,姑娘不用担心!”
茉莉立刻向师正业瞪来,师正业忙道:“我也只是猜测,以防万一嘛!大夫,快为我们多准备一些跌打药丸和金创药,我们有急用!”
这个大夫为茉莉包扎好了伤口,对小伙计吩咐:“跌打药就不用要了,金创药来一包,记得每隔两天来换一次药!”
小伙计包了药出来,师正业表示:“跌打药丸来两包,金疮药来两包,快点!”他伺机将书信从袖子里扔出,丢到了晾着药材的扁筛里。
这个大夫也是北方口音,对师正业道:“年轻人,这只是小伤,用不了那么多金创药,更用不上跌打药,难道病人还有跌打外伤?”
师正业解释:“这药不是给她用的,是为我准备的,给你钱!”说着从袖里摸出了一两碎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茉莉瞪着他道:“别废话了,拿了药就快走!”
小伙计只好取了两包跌打药和两包金疮药,这个大夫收了银子就要找零,师正业拿了药,扶了茉莉就走,大夫忙道:“客官,找零!”
师正业回答:“不用了!”二人匆匆出了杏林堂,回到了小船内,老艄公立刻摇船离开。船舱内,茉莉盯着师正业质问:“是不是你小子偷袭的我?”
师正业一脸无辜的道:“你看我像是有内功的人吗?我是剑神的徒弟不错,但我也是去年这个时候才拜的师,况且我师父很少教我,我倒是想学剑气,他也的有时间教我,即便他有时间教我,我也得有内力可用啊!”
茉莉疑问道:“那你的棒法是在何处所学?”
师正业道:“跟着突厥国的猎人学的!”茉莉又追问道:“怎么说你还去过突厥国了?”
师正业点头道:“是啊,我妻子就是突厥国人,她说话你一定听不懂的!”
茉莉道:“我听不懂,不过我们帮里有人能听懂,你就不用为你妻子操心了,只有你为我们办好了事情,你就能见到她了!”小船迅速在河道里行驶。
杏林堂中,小伙计仍去跌药丸,却发现扁筛里多了一封书信,不由问:“师父,这里有封书信!”
这个大夫道:“谁的信啊?”
小伙计道:“书信的后面面用木炭写着‘师正业在逍遥馆,请求支援!’师正业是谁啊?”
这时从内堂里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道:“快把书信拿来让我看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