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啊?"朵儿愣着,"我?"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如梦初醒。
"当然是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江钊正了正色,屁股挪了挪,挪了也不舒服,这裤子给脱得太缺德了,要脱又不脱光,脱一半,脱一半是个什么意思。
"我没想干什么啊?我,我,我。"朵儿看着江钊怒气冲冲的脸,有些怕了,他是讨厌她查他吗?又不小心瞄了瞄他内裤裤腰都包不住的那里,吞吞吐吐更严重了,"我我我,我没想干什么,真的,真的没想干什么。"
江钊心里吐了一大口血,各个内脏大出血,气都气死了,她居然真的没想干什么?迷D,他一个英俊潇湘,风流倜傥,模特身材的大活人摆在这里,她居然什么也不想干
她居然敢什么也不想干
不她必须想干点什么!
"你你你。"朵儿一时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的眼神正色中透着些奸 ,严肃中透着点猥琐,精光 中透着让人心下一紧的阴暗不明。
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流氓?
"老婆,你真不想干点什么吗?"
朵儿卖力的工作逃过一劫。
早上江钊起床,倒也好,昨夜累归累,但后来一觉睡到天大亮,睡眠质量不错。
女人的体力永远无法跟男人相比,江钊像揉面团一样把朵儿团在怀里,脸上吧叽吧叽的乱亲,亲完了,不停的呵朵儿的痒,呵痒的时候,直往朵儿的胸前拱,"老婆,老婆,你好下流哦,不过我好喜欢你的下流劲。"
朵儿受不了江钊这样贱,伸手包住他的嘴巴和鼻子,用力一推,"滚。"说真的,她想直接把手指插进他的鼻孔里,使劲的转啊转,"你才下流。"
早上起来后头发没那么整洁,衣服没那么正统,江钊缩了缩脖子,笑起来的时候,倒显了些稚气,萌声萌气的说,"我哪有下流,明明是老婆昨天晚上好下流,好下流哦。"
朵儿拉过被子,蒙在自己头上,把自己包了个紧,被子里出来的声音,就像是一只特大号的蚊子在狂叫,"江钊,你滚去上班,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见到你你这个下流胚啊啊啊"
江钊乐呵着去拉朵儿的被子,到处都找不到缝,干脆伸臂抱住一大团被子包住的人,不正经的带着点委屈说道,"别这样啊,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还不是你下流,把我带坏了。"
朵儿甩开被子,震惊,"什么?我把你带坏了?"
江钊无辜的点点头,"是啊。你看你昨天晚上,我想想脸都红..."
"你个下流胚,你还说昨天晚上你再说,你再说"朵儿操起枕头就去打,打死这个下流胚,下流胚
"老婆,我是风流,你才是下流。下次不准说错了,乖。"搂住已经气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女人,江钊觉得这样子的朵儿真是好得不得了,亲起来都觉得亲到一团蜜。
江钊把头埋在朵儿胸前,一顿豆腐猛吃,吃了吃了还一脸娇弱,"老婆,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那么多下流的事情,都把我折腾得累死了,做点早饭给我补充点体力啊。不然你这样的玩法,我哪经得住啊?要想细水长流的那样玩,你得把我伺候好啊。"
"你你你"朵儿想骂,你他妈的一个无耻腹黑攻,一定要装成纯洁白兔受,要不要脸?
江钊挑着眉,眼睛眨啊眨,"快去啊,快去啊。"
...
云世诚出院后没几天,秦家就准备了家宴,秦荣方还跟朵儿说,结婚的时候匆忙,都只管应付家里的亲戚,也没请个朋友,今天这家宴就顺便把年轻人的朋友也请来。
朵儿有些不敢消受,她原想订婚后就把朋友宴请了,可总是不停的出事,一点空闲都没有,但是外公能提出来,还是她意料之外的。毕竟当初嫁进秦家的时候,外公是反对的。
秦荣方给秦非方打电话,"非言,你嫂嫂家里人今天在家里吃饭,你早些回来。顺便带些玫瑰花什么的,你们年轻人那些东西我也只知道这么一种花表达着什么肉麻的爱情,我是想今天让你嫂嫂把她的朋友也请到家里来,给她补一个小婚宴。"
秦非言满口答应,"爷爷,放心,这事情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就打了电话给秘书,"美女,帮我订一下花,要鲜艳的红玫瑰,让花店做成心形,支数什么的,越吉利吉好,最好什么一生一世啊,白头到老的意思。你看着办。"
"美男,有小费吗?"
"美女,不好好帮老板把事情办好,可是要扣工资的哦。"
"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