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你吃,阿姨烧的菜我看你都吃不惯。"
江钊低眉看着,这时候故意忍住笑意,"可是你说不想看到我。"
朵儿抬头望着男人,反驳,"什么啊?我哪有说过?"
江钊一副迷茫的样,"刚刚啊,你叫我走,说你根本不想看到我。"
朵儿一跺脚,拍一巴掌在江钊胸膛上,小媳妇的怨怼口气,"乱说,老公,我跟你讲,你一个堂堂男儿,不要动不动就这样乱污蔑,讲话是要有证据的,你有证据吗?人家还说烧好吃的给你吃,你居然这样说,好伤人心的。"
"证据?"江钊的嘴角有意往下跨了跨,"哦?你这是想反咬一口。"
"不是不是,我只想亲老公一口。"朵儿轻轻一踮脚,伸手捏住男人西装的领角,尖嘴就碰上男人的嘴,"么啊"很蜜的一吻松开,微扁的杏眼弯成月牙,"老公,早点回来哦,我今天去补习的地方看看,会早点会来给你烧饭哦。祝老公工作愉快。"
站定后走到门边,压下大门锁柄,把门往外一推,身躯靠门一侧,弯腰抬手送请,"老公,慢走。"
这个楼盘是空中平墅,一楼一户,门口出去十来步就是电梯,前方很是开阔。
"皮死了。"男人的皮鞋踏出木地板的屋子,踩在门口质感很厚的蓝色踏脚垫上,习惯性的轻轻转了下脚掌。"老这么调皮,你怎么长得大?"
带着轻轻训斥的语气,嘴角却弯出迷人的弧度。
朵儿看着男人正拨开袖口看腕表,看完时间后转过来看她的时候,便是英眉俊颜,从门口到电梯的楼道间两边都大窗户,光线充足。
通往电梯的地上是冰凉无温的大理石,可秋末的阳光却是这样温暖的染在男人嘴角上,朵儿原本献媚弯成月牙的眼睛慢慢放宽,笑容减弱,凝望着男人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起雾了,轻轻咽了咽唾沫,又有些扭捏的拉了拉男人的衣角,很认真的让自己温柔些,"老公,真的,真的做你喜欢吃的菜,早点回来哦。"
只感觉到心里很柔软很柔软的那块地方,在看到女人此时这双眼睛的时候,好象有很重很重的橡胶物质的东西,不经同意的往上猛的一敲,江钊心房处突然一缩,紧了紧,伸手摸了摸女人挽在头顶的花苞头发,虽然仍是那些并不甜腻的话语,音色却再不带半分训斥,像是一种伸展开来的包容,"呵呵,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啦?等会爸爸晨练回来,看见你这样会吓坏的。"
朵儿俏皮的皱了皱鼻子,"不跟你鬼扯了,上班去吧,老公要赚钱养家,要养我。老公没挣到钱,我就没饭吃了。"
"哈哈,好好好,我走了,为了老婆的一日三餐,当牛做马去了。"低头在女人的鼻尖上啜了一口,转身,迈开长腿就去摁了电梯。
朵儿站在电梯口,看着红色的数字,慢慢的递减,最后一动不动的停在一楼。
耳朵里时不时的"嗡"的叫上一声,然后是男人的笑声,心情愉悦时的笑声,她一直觉得江钊的笑,特别是不那么严肃认真的时候,总是迷人的,连从胸腔里迸发出来的笑声,都是迷人的,带着一种让人想要紧紧抓住冲动。
那声音总是能够在很多时间很多场合在她的耳朵里响起来,听到的时候,心尖上,软坍坍的,像是除了那些声音,再也承受不起其他份量,怕有什么突然闯入,破坏了那份幻丽绚亮的气氛。
人有时候很奇怪,你想要守护的东西,明明好简单,比如一种愉悦的笑声。但明明好简单,要守护起来却这样难。
你想毫无防备的跟他玩闹,耍点小性子,你明明知道他只是大男子主义重些,他只是想要身边的女人乖乖听话,只要你乖一点,玩闹和性子,他都会纵着你。
可是当他纵着你的时候,自己的力度便把握不好,总会超出那个界限,比如刚才,她说再不想见到他,就像肥皂剧里那些主人公一样,嘴里说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你走,永远都不回来。"一样,都是口是心非。
却因为他说一句"出差一个月"吓得再也不敢继续无理取闹,她要收放自如的讨好他。
她不是怕他正二八经的出差,她是怕他一出差就出差去了城北公寓。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愿赌就要服输,她觉得自己的性子就是这样,既然赌了就不能怕"输不起",大不了最后一塌糊涂,大不了最后伤心欲绝,她是不会像电视里的人那些人一样,动不动割腕就去死,她不会去死,大不了就是那样,心碎。
江钊说,做事情要有前瞻性,只要看准了就要把眼光放得长远,然后放开手脚,甩开一切包袱,大刀阔斧的摆平一切,朝着那个目标杀过去。
她没那么自信,她觉得,既然要赌,赌的目的虽是为了赢,但也要想到有输的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