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傻了一下,什么?江来庆敢骂她?骂她脑子不清楚?"哼我是怕儿子步你的后尘,要到时候搞得跟你一样,一辈子因为喜欢的女人嫁人了郁郁寡欢的,那是我儿子,我凭什么不答应"
江来庆听到秦珍说这个就想暴走,这旧帐翻起来还有什么意思?谁还没年轻过?可秦珍不喜欢他温吞啊,一温吞就说他不像个男人,所以嗓门拉得更高,"那你现在说个屁 错误都是你犯下的,你还有脸跑到我这里来闹?这烂摊子都该你来收拾"
秦珍脸色青白交措,实在承受不了江来庆突然对她这样说话,他意思是说她不该来找他吗?可他是江钊的亲生父亲,她不来找他,他去找谁
转身抓起椅子上的包包,拉开门就出去了。
江来庆突然一僵,还要骂的话还没骂完,前妻就跑了,又错了?
朵儿结束发布会后,江钊便给夏浅说,让朵儿接。
朵儿像是听不见后面台下还有人在追问一样,优雅的撩开帷幕,从后台离开。刚下了台阶,整个人便虚软一倒,落在夏浅的怀抱里。
夏浅还接着江钊的电话,原本叫朵儿接听,可朵儿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差点晕倒,吓得夏浅直叫:"朵儿,朵儿,你没事吧?你可别晕倒啊,我抱不动你,你这么高,我这么娇弱。喂喂,虽然这是后台,你不怕有人拍照吗?喂,注意点形象啊,朵儿,再坚持一下。"
江钊下了车,摔上车门,急急问,"夏浅,你们还在后台吗?"
后台也比较吵,夏浅拿着手机的手抱住朵儿的腰根本没有听见江钊的话,慢慢往椅子上挪去,等把朵儿放着坐好,拿起手机摆到朵儿耳边,"你老公找叫你听电话。"
朵儿觉得自己需要吸两口氧气,她有点呼吸不上,听夏浅这样说,不敢接江钊的电话。她一直耸拉着头,不知道晚上江钊会怎么处置他,直到眼前出现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挺瓜折痕的西裤包裹着一双修长的腿,抬起眼睛,心知惹到了他。
吐了口气,嘴巴一瘪,张开细长双臂,可怜巴巴的眼睛里泪花闪闪,委屈的小声道," 老公,我好害怕,我还小,你不能打我的~"
"乱说什么?"江钊睨了一眼站在旁边瞪圆眼睛似要质问的夏浅,他什么时候打过她了?对了,上次当着夏浅的面打过朵儿的屁股,但是他没有家暴倾向。
江钊的声音凉凉的,在夏浅面前,他实在没有办法做出多么亲昵的举动,干咳了一声,"夏浅,麻烦你去看看外面人散了没有。"把自己车钥匙 递给夏浅,"顺便麻烦你把我停在槐树下的车开到后门出口,我先带她回医院。"
夏浅不高兴的"哦"了一声,虽然觉得江钊打人很不对,但是迫于上次害朵儿撞到头的事情有点怕江钊,这时候只能拿着钥匙悻悻离开,走出几步又回过头给朵儿说,"有事打我电话。"
朵儿说,"快去啊,几步路而已 ,浪费电话费作什么?"
夏浅白了朵儿一眼,"好心当作驴肝肺。"她不是担心江钊揍她嘛。
夏浅前脚一走,江钊便提了一下裤管在朵儿面前蹲一下,伸手揉着她的太阳穴," 还晕不晕?"
"不晕。"
"那你刚才晕什么晕?"江钊把朵儿扶着站起来。
朵儿觉得精神了些,"刚才是害怕嘛。"
"害怕还来?"江钊轻轻一巴掌打在朵儿屁股上,屁股真有弹性
朵儿一跺脚,"江钊,你说了不打我的~"
江钊耸耸肩,"我没说。"
"你把夏浅支走原来是想打我江钊,我恨死你了"
江钊愣了一下,没好气的说,"你要是爱死我了,我就奇了怪了。"
"我才不会爱死你"
"我也不会"
恩佑到了医院,护工护士都不透露朵儿的去处,他便到了隔壁去找轻絮,轻絮坐在床上玩游戏,一见恩佑就招手,"恩佑,你又来玩吗?正好,我们一起玩游戏。"
恩佑春风抚笑,"柳柳,今天朵儿怎么不在?"
轻絮觉得恩佑挺上道的,听到朵儿叫她柳柳,也跟着一起叫,"她去大学城的传媒学院大礼堂了,开新闻发布会,今天你看到那个报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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