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会提前派人过来知会一声,方便我们好茶好烦招待,小侯爷却突然来访,难道不是冒犯?”
“连诀,你惯会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跟个娘们儿似的。”萧河旁边的萧山冲着连诀道。
连诀冷笑一声,道,“萧山,近日倒不曾见你去书院了,赋闲在家,一定很轻松吧。”
“你!”连诀一言,戳到了萧山的痛处,乡试刚过不久,原本热门状元人选的他却连考场都不能进去,这些天正窝火的很,连诀却故意戳激怒他!他往前两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都是你那个阴险毒辣的姐姐给我设的圈套!一个女子,这样剐毒薄情,将来肯定没人敢要,注定要孤独终老的。”
连诀听到萧山这样羞辱连似月,顿时变了脸色,眼底霎时如前年寒冰,道,“萧山,你的罪是皇上判的,你这是在公然质疑皇上的决策吗?那不如你现在去他老人家面前去讨个公道,我陪你。”
“你……”
“大哥!”萧河眼见萧山处于下风,忙低声喊住了他,萧山狠狠瞪了连诀一眼,退回到一边,连诀故意露出一抹很得意的神情。
“连诀,嘴皮子上耍赢了也无济于事。”萧湖说道。
“是无济于事,不过赢了我高兴。”连诀双手环住胸,斜昂起下巴,眨了把眼睛,道。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敢逞能!”
萧湖脸色一黑,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围观的众人也感受到这股紧张,人人地憋住了呼吸,不敢喘气。
轿子里的萧仙敏则紧张的快要将手中的帕子绞碎了,连诀这是记恨她吗?
“多说无益,连诀,你应该知道,我们兄弟三人今日前来,是为了送姑母回连家,陪同姑母来向丞相大人请罪的,让人把轿子抬进去吧,这里人多,闹开了,于我们两家都没有好处。”萧河适时阻止了萧湖的怒气,上前说道。
“我看是大将军弄错了吧,这轿中之人与我连家有何关系,为何要抬轿进我相府大门。”连诀毫不退让,说道。
“连诀,你不要装傻,我姑母腹中怀有连家的骨肉,如今要进连家给丞相赔罪,你为何要阻拦?”萧河紧皱眉头,心道,这毛头小子还挺难缠。
“这就怪了,难道大将军不知道轿中之人因为残害嫡子,犯了七出之条已经被我父亲休了么?四九……”连诀喊了一声。
“哎,来了,少爷。”四九双手将一封休书送到连诀的手里。
连诀将休书举起来,大声道,“这份休书一式两份,一封在萧氏手中,另一封在这里,四九,念出来听听!”
“是,少爷!”四九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站在连诀的身旁,看着休书上的字,大声地念道,“立书人连延庆,系京都人,娉定萧氏为平妻,岂期过门之后,该妇多有过失,淫,为其乱族也;妒,为其乱家也;口多言,为其离亲也;数度残害嫡子嫡女,心怀不轨。正合七出之条,退回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
这休书里面,将萧氏明明确确说成了一个淫秽,善妒,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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