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怎么会?
凤令月猛地看向凤瑭瑶,虽然她在天牢的时候,隐隐想过干雪蛤和干贝的事会不会原本是十三妹妹的一个恶作剧,但是事发结果比较严重,怕被揭穿了受父皇责罚,她才不敢承认。
她万万想不到,十三妹妹的目的是要除掉她,从而和萧河在一起。
“十三妹妹,这是真的吗?”凤令月澄澈如星星的眼睛紧看着凤瑭瑶,问道,声音颤抖着。
凤瑭瑶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握成拳,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心口上下起伏着,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十一姐姐,你怎么这么轻易就被一个太医挑拨,难道,你对妹妹半点信任都没有吗?妹妹在你心里,原来是这么歹毒的人吗?妹妹是这种因为一个男子而廉耻都不要的人吗?”
而萧河冷眼看着她,这十三公主比起令月儿来说,心机真是太深沉了,在被指证后,说的话不但要摆脱自己的嫌疑,还无形中将责任推到了令月儿的身上,指她轻易就怀疑姐妹情。
呵呵,这段数,这花束,令月儿恐怕活一辈子都赶不上了。
果然,令月儿被问倒了,她一愣,“这,你,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梁太医他说……”
凤瑭瑶又看向梁太医,一步一步走近这跪在地上的梁太医面前,每走一步显得那么艰难,那么楚楚可怜,她一边落泪,一边数落道:
“梁太医,你,你在说什么?我何时让你做这种歹事了,你,你害得我差点死掉就算了,你为了自保,你还,还……”她太激动了,以至开始用力地喘气,一副就快晕倒的样子,脸色苍白。
“瑭瑶儿……瑭瑶儿……你身子还未痊愈,不要太激动了,你没做就是没做,这朗朗乾坤,难道还有人能在皇上冤枉你不成?”连昭仪急忙走过来,抱住了女儿,然后猛地回头,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梁太医,叱骂道,“梁太医,枉我母女信任你,你给瑭瑶儿和我看医,我回回慷慨赏赐你,你现在为了自保,竟然反诬我们一口,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不成。”
“娘娘,十三公主,不能啊,不能这么诬赖卑职啊,卑职一个小小的太医,岂会有害公主之心,再说,公主与卑职无冤无仇,卑职……”梁太医急于辩解。
”啪!”连昭仪扬手,狠狠一个巴掌扇在梁太医的脸上,“你还敢撒谎,皇后掌管后宫之时,曾经处罚过你,你因此一直怀恨在心,如今皇后倒了,你眼见机会到了,就开始报复,我说的,对不对?”
“娘娘,皇后娘娘虽惩处过卑职,但是卑职可从未有过害十一公主的心呐!”梁太医猛地一惊,自己与连昭仪打了十多年交道,这才发现她的厉害和可怕之处,一个发生在数年前皇后惩罚过他的小小事情,她竟然能张开就来,记得这么清楚!
凤令月看着她们只见,突然有些迷茫了,十三妹妹和连昭仪表现地深受冤屈的样子,难道真的是梁太医为了自保才将责任推到十三妹妹身上的马?
萧河看到凤令月脸上犹豫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傻丫头啊,真是难以想象她过去是怎么安然无恙地在宫里生活下来的,想来是皇后生的公主这个身份才保了她这些年。
现在,一旦失去了来自皇后的庇护,她就开始被各种陷害。
萧河再冷眼看着这对母女,他早就想到她们会将责任都推到梁太医的身上,这是深宫的主子一贯的做法——
如果此事早被她们察觉,她们定有一百种方法让梁太医心甘情愿地顶下这些罪,只是他们在调查的过程中,一直保密,现在事发突然,梁太医被他的一番恐吓的话话吓得失去了主见,才慌不择路地将主子捅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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