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妃可都计划好了?”徐贤妃问道。
“娘娘放心,都已经计划好了,这连似月能嫁入我们萧家,也算是她的造化了。”萧柔露出微微笑颜,道。
“那就要看越王妃的了。”徐贤妃眼神中透着不易察觉的阴森。
“只是,柔儿始终有一事不明,不知娘娘为何也会厌恶这连似月呢?”萧柔问道,当徐贤妃派人找她的时候,她也感到诧异。
徐贤妃当然不能说根本原因是连诀,所以她想铲除连似月,便道,“一个小小的县主,本也不值得我放在眼里,然我意属保国大将军魏公府魏汝好为八殿下王妃,可这连似月却一直痴缠八殿下,本宫心想,唯有将这连似月另配他人,才能让她对八殿下死心。”
“娘娘,这连似月确是那种表面看来清高,其实骨子里极其肮脏,朝中几个皇子她都巴望着,暗中挑来拣去去,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萧柔冷哼一声,讥讽地道。
*
凤令月实在觉得百无聊赖,便双肘撑在石桌上,双手托着腮,慢慢闭上了眼睛,闭着闭着,眼见头往下一沉,脸就要撞到桌面了,这时候,只见一道人影迅速地闪过来——
一只大掌及时地压在了冰冷坚硬的桌面上,她的脸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免去了一次撞砸的疼痛。
但是她竟没有醒过来,真真就这么贴在他的手背上睡着了。
萧河站在她的身旁,一只手背给她当了枕头,另一只手则抬了起来,挡住了那落在她脸上的阳光,她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睡着的人,肌肤在微光的映照下,白的近乎透明,圆翘的小鼻头,殷红饱满的双唇,那狭长的睫毛,每一处都足以令他有种恋人初见的悸动。
“令月儿,好好睡会,这乏味的宴会,你不去参与也罢,省的费脑筋了。”
萧河唇角微微含笑,脑海中想起那一年,他第一次见令月儿,是在魏太傅的学堂上——
年纪相仿的公主和皇子一块上课,而他那时候作为年纪最小的御前带刀侍卫,可在宫中自由行走,那几日奉皇上命令陪同太子,太子在书房上课的时候,他便在最后一个位置上站着等候。
那一日,一个小公主打着呵欠姗姗来迟,结果被严厉的太傅罚站,刚好被罚站在他的身旁。
她起初似乎心有不甘,鼓着红扑扑的腮帮子,杏眼圆睁,瞪着那讲台上摇头晃脑的魏太傅,他见这样生机勃勃的人,便觉得有些神奇,站在一旁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没过一会,她那大大的眼睛就慢慢地眯了起来,眼底的愤怒也没了,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像是小鸡啄米一般的一下一下地点着头。
“十一公主!”这时候,前方突然大喝一声。
“到!”她猛地抬起头来,眼睛茫然地看着面前。
“公主请回答老臣刚刚的问道……”那魏太傅捋着白胡子,看着她,显然很生气她打瞌睡这事。
“那个,那个,是……”十一公主吞吞吐吐着,脸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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