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她来者不善。”凤瑭瑶小声嘀咕道。
“她是母妃的侄女,天色也已晚了,要留下来住一晚,无可无厚,母妃自是没有拒绝她的理由,母妃会派文秀好好监视她,她就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不用担心。”连昭仪宽慰凤瑭瑶道,“对了,你刚刚说要同母妃说个好消息,你有什么消息?”连昭仪想起这出,便问道。
凤瑭瑶露出一抹笑意,脸上郁气一扫而光,道,“还是母妃的办法好,让萧国公去揭穿凤令月的假身份,父皇将凤令月软禁了起来,我不用出面就毁掉了她。
父皇还打算下旨解除萧河和她的婚约,这是父皇和萧国公说的,哼,凤令月什么都不是,自然不配和萧河在一起。”
“你呀。”连昭仪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素来谨慎,做事不落人口实,但每每与萧河有关的事,便显得过于急切。瑭瑶儿,现在正是皇后的丧期,你切不可得意忘形,被人瞧出了端倪,否则母后这腹中的一胎,算是白怀了,明白吗?”
“母妃,你就放心。”凤瑭瑶握着连昭仪的手,道,“我会很谨慎的。”
晚膳,连昭仪吩咐御膳房特意为连似月加了菜,三人边用着膳边说着些话,无非是连昭仪询问连家的情况,还特意多问了一些连焱的事,连昭仪道大夫人对连家贡献很大,生了两个嫡子,并说已经预备了一份礼,连似月回去的时候一并带回去。
晚膳结束后,连昭仪再留连似月在身边坐了会,命人泡了茶来。
这时候,梦华宫良贵妃派了李嬷嬷来,道,“贵妃娘娘听说县主今夜留宿昭仪娘娘这儿,命奴才送来了刚做的藕粉桂花糖糕,给县主尝尝。”
连似月躬身,从李嬷嬷的手从食盒下离开的时候,仿佛在不经意间碰了一下连似月的手,连似月手指迅速收起,镇定地道:
“请回贵妃娘娘,容和多谢赏赐,明日前去拜谢娘娘。”
李嬷嬷随后便同宫女一块走了。
连似月将那食盒打开了,里面一个一个的糖糕做的十分精致讲究,粉色,剔透,散发着香气,不禁令人食欲大开,她双手将糖糕送到连昭仪的面前,道,“姑母,请用。”
连昭仪却显得十分谨慎似的,道,“方才已经饱了,就快上榻歇息,不吃了。”
凤瑭瑶也不吃,说是不喜欢甜腻的,连似月便自己吃了两个,后连昭仪吩咐宫女文秀送连似月回寝殿歇息。
文秀领着连似月到了就寝的地方后,便有宫女端了洗漱的温水进来,文秀在一旁恭恭敬敬地道:
“县主,娘娘吩咐了,您在这儿的时候,由奴婢来伺候您,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同奴婢说便是。”
连似月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金镯子用衣袖掩盖着戴到文秀的手镯上,文秀一愣,就要挣脱出来,连似月却按紧了她的手,道,“你本是公主身边顶得力的侍女,现在又来来伺候我这与你不相熟的,为难你了。”
文秀终松了手,握了握这金镯子,道,“县主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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