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站在那人站在烛火旁,一袭银色锦袍,纤尘不染,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与想象中并无二致,薄唇微微上扬,深邃的眸子正含着满满宠溺的笑意看着她。
这笑容如春风化雨,犹带岭梅香,这是连似月见过的最好的笑容。
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唤道,“殿下,是你吗?”那一刻,她真真疑心自己在做梦。
凤云峥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深深地,贪婪地凝视着她,好想她,好想好想!
他的一只手贴在她的脸庞上,轻轻地抚摸着,道,“是我,月儿,我回来了。”
连似月的心跳有些加速,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她终于确定眼前这高大的人就是凤云峥!
他真的回来了!
那一刻,她心里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而他则眼睛也不眨地凝视着她,好像要将这些日子没看过的遗憾一次统统补回来似的。
他的眼神如此热烈,连似月不禁红了脸,微微低下头去——
“别低头。”他却轻声制止了她,双手捧着她的一张脸,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的珍宝一般,舍不得放开,“让我好好看看你,看看我的月儿。”
他独特的气息紧紧地包围着她,她终于没有退缩,缓缓抬眸,回望着他,这是第一次,她如此认真地看他——
他的脸,依旧俊美,可能因为长途奔波,他眉宇间有些沧桑和疲累,眸子却依旧如星辰大海一般,动人心魄。
“月儿,好久不见。”他问。
“是啊,殿下,好久不见。”她道。
从前世,到今生。
“你还好吗?”他再问。
连似月点头,“我很好。”
凤云峥终于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殿下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连似月问道。
“刚刚萧振海和父皇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就在大厅里,里面发生的一切,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凤云峥回答道。
连似月眼睛流露出一点疑惑来。
“实际上,我昨天晚上就到宁德山庄了,因为我要在暗中观察一些人和事,所以没有现身。”凤云峥解释道。
连似月点头,她明白凤云峥的做法,“对了,苏含笑我已经让冷眉查清楚了。”她将苏含笑的身世简略地说了一遍。
凤云峥笑,“呵,这凤千越和萧振海恐怕是万万没有想到,月儿凭着一个字,就找出了苏含笑的身世。”
“这大概就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吧。”连似月也笑了笑。
“我此次回来,还给你带回了一份礼物。”凤云峥露出一丝神秘的表情。
“大礼?”连似月眨了眨眼睛,“我本来已经打算利用苏含笑,揭出他们的阴谋,听殿下这么说,这次在平洲的收获不小。”
“揭开苏含笑的事还不到时候。”凤云峥眼中流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神情,“现在,是凤千越和萧振海最得意的时候,不妨让他们更得意一些。”
连似月点头,道,“是时候该彻底给他们一个痛击了。”
凤云峥再怜爱地看着面前的人儿,道,“离开的这些日子,我有个越来越有个深刻的想法,那便是再也不能离开你这么久了,实在是舍不得啊。”
“殿下……”连似月想起他留在冷眉那儿的一堆话,不禁笑了,道,“你真是太为难冷眉了,每回她给我说一些类似你现在说的话,我见她浑身难受的样子,我既想笑,又好同情她,她还说说这种话不如去杀几个人痛快。”
凤云峥再向她靠近了一点儿,弯下腰,保持着与她平视的位置,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道,“放心吧,以后都不会让她说这些话了,因为我全部都要亲口来说。”
他的眼神炽热而迷离,仿佛一个有魔力的深渊,将人的灵魂给揪了进去。
连似月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却没有回避。
*
门外。
夜风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道,“总算是回来了,殿下这颗躁动的心也有了安放的地方啊。嘶,疼,好疼。”他这么一放松竟,觉得背后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顿时便喊出了声。
听到他不寻常的声音,静静地站在一旁的冷眉朝他地了过来,道,“受伤了?”
夜风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男人,此刻竟噘着嘴巴,露出小狗一般可怜兮兮的表情,道,“这么久没见,我的背受伤了,你也不管管吗?”
冷眉看了他一眼,果真,那黑色的夜行衣上有一处湿润的地方,“怎么伤的?”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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