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眉点头,道,“大小姐所说有理,奴婢明白了,奴婢继续去盯着。”
连似月思索片刻,吩咐泰嬷嬷等人道,“去福安院一趟,我去看看母亲。”
“大小姐,周嬷嬷这会刚来,说是大夫人让您过去呢。”守门的丫鬟在门帘外说道。
原来,母亲也刚好想见她,她没有再耽搁,起身前往福安院了。
到了屋子里,连似月发现大夫人似乎心事重重,便上前道:
“母亲,您找月儿来,有什么事?”
大夫人看了周嬷嬷一眼,周嬷嬷将屋子里的奴才全都打发了下去,大夫人才拉过连似月的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母亲,到底怎么了?”连似月轻轻问道。
“月儿,母亲找你过来,是要和你交代一件事,母亲知道,你和诀儿姐弟情深,你对诀儿的事素来是尽心尽力,不过,母亲不得不提醒你,你心里要清楚,诀儿和焱儿,谁才是你的亲弟弟。”
连似月听母亲这么说完,身体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心里涌起深深的悲凉,眼睛怔怔地望着大夫人。
大夫人自顾地继续说道,“月儿,你不要太实诚了,你要留一份心眼啊,这诀儿如今贵为明安郡王,皇上如此器重,你祖母和父亲更是重视地不得了,你也听到了,你父亲说以后要把连家交给诀儿,可,可焱儿怎么办,他才是……”
“母亲!”连似月猛地站了起来,道,“上回的教训还不够吗?这种话要永永远远烂在肚子里,任何时候都不能说!”
“母亲,母亲自然知道,只是,我怕你和诀儿感情太好,忘记了焱儿这个弟弟,你明白吗,月儿?连家……应该是焱儿的啊。”大夫人郑重地看着这个女儿,语重心长地说道。
“呵……”连似月的心,在这一刻已经沉到了谷底,虽然,那日连诀在外面淋了一下午的雨,傻傻地等着践踏一面,她就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事情,但是,当大夫人将心里的想法不加掩饰地说出来的时候,她仍旧感到十分的遗憾和悲凉。
她望着大夫人那双忧虑的眼睛,有些讽刺地说道,“母亲,你放心吧,诀儿不会要你在乎的这些东西的,你根本就不知道,诀儿他为了留在我们的身边,他都放弃了什么。”
“月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夫人不解地看着连似月。
“还有,父亲正当壮年,连家也不会现在就交到诀儿的手里,如果焱儿有足够的本事,母亲又何须担心连家没有他的份。”
“可是,诀儿他现在……”
“母亲……”连似月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好可惜啊,诀儿做了你十几年的儿子,你却一点都不了解他,难怪,他会那么伤心。”
大夫人心头一怔,“诀儿去你那里告状了?”
连似月摇头,“他什么都没有说,他在我那里淋了一下午的雨,傻傻地给我吃枣子的时候,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月儿,你怪我是不是?你怎么……怎么糊涂了你……”
“母亲,糊涂的人,是您。您嫌弃诀儿的时候,您应该想想,当初诀儿是怎么来到您的身边的,您觉得他会抢走焱儿的东西,那么,您又抢走了他什么。”连似月望着大夫人,微微笑着,可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温度。
“我……”大夫人愣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连诗雅过来和母亲都说了些什么?”连似月见大夫人脸色有些发白,顿了顿,缓了缓语气,说道。
“哦,她,她给焱儿送了贺礼。”大夫人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竟惧怕这个女儿。
“是贺礼还是什么,母亲最好仔细检查检查,不要害了焱弟弟都不知道。”连似月起身,准备离去。
“月儿……”大夫人忙起身。
连似月回头,看着周嬷嬷,道,“周嬷嬷,你送我出去吧。”
“哦,哦,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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