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连母喊道,这连曦在她身边十几年,就像她的拐杖一般,她自然舍不得。
“母亲,你不用再说了,都带下去。”连延庆制止了连母为连曦求情。
“老夫人,求求您了,求求您怜悯夫人吧,姑奶奶说得对,夫人是有苦衷的啊……”周嬷嬷眼见大夫人被带走,急忙跪在连母的面前,为容氏求情。
“周嬷嬷,你家夫人这错误不是有我的怜悯就能算了的,就连你们的姑奶奶我也保不了了。”连母深深叹了口气,转过身,由宋嬷嬷搀扶着,离开了正厅。
“曦姑姑……”连诀望着她。
连曦的脸上却露出笑意,显得十分淡定,道,“没事,诀儿,不要紧的,姑姑什么都没有,不怕的。”
“周嬷嬷,周嬷嬷……”大夫人频频回头喊着,但是,连延庆丝毫不为所动,脸色相当难看。
“母亲,别哭了,没有用的,面对现实吧。”连似月挽住了大夫人的手,冷静地劝道。
大夫人神情一怔,回头看连似月,只见她一脸平静,丝毫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慌都没有,“月儿,你……你不怕吗?”
“恐惧改变不了什么。”连似月回头,连延庆正在用一种深沉到可怕的目光看着她。
她知道,这个父亲会通过隐瞒连诀不是连家骨肉这件事,将很多事情都去联想一变,然后将这些过错通通地归结到她的身上。
应该怎么合理化隐瞒连诀非连家亲生这件事呢?她平静的脸色下,脑海中已经在迅速地思考着。
眼看着连似月和连诀等人被带了下去,连延庆也抱拳对众位前来参加筵席的人说道:
“我连家出了这等丑事,实在是对不住各位了,让诸位见笑了。诸位今日就请先回吧,本相还要进宫向皇上说明此事,恳请皇上额宽恕。”
事到如今,谁也无心参加这筵席了,于是纷纷向连延庆告辞,各怀心事的走了,一出门,自然是议论纷纷,大多数人是抱着阿谀奉承的心态来,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走——
那徐国府的二夫人拦着梁国府老夫人,道,“梁老夫人,要回去和梁公子说说,往后可不要念想这连似月了,此女可怕呀。”
梁老夫人却笑了笑,道,“这世间永远不缺落井下石的人,我梁家却不是这种人,梁书墨平日虽混账糊涂,但他会有自己的判断,就不劳徐二夫人操心了。”
徐二夫人被呛,便悻悻地走了,上马车后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梁家的老夫人怕是糊涂了,这连大夫人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罪孽,那这连似月还能有什么出头之日。”
不仅仅是这徐二夫人,其余参加宴会的也都在说连似月算是完了,这刚要到及笄之年,就闹这么一出,原来多少王公贵族打算登门提亲啊,如今倒人人都在庆幸还没开始去提了。
潘若初也觉得有些意兴阑珊,百无聊赖的准备走人,目光逡巡了一圈,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凤云峥不见了。
“义云公主,说不定,你的机会来了。”经由徐贤妃派来陪侍潘若初的宫女小声说道。
“此话怎讲?”潘若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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