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被他们给抓住了。”
“拿去吧,以后不要在和我见面了。”凤千越将压扁了的金镯子丢到小乞丐的手里,“拿去当铺了,少于二百两别当。”
小乞丐一愣,不安地问道,“是不是因为我没把你相好的领来,所以,你不让我为你办事了。”
“不是,你该办的事已经办完,不需要再来乞丐窝了。”凤千越转了个身,窝在脏脏乱乱的地上,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
小乞丐站在原处,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金镯子,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他又回来了,手里抱着几乎酒。
凤千越睁眼,问道,“干什么?”
“你喝酒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在梦里笑了,你以后可以喝点酒再睡觉。”小乞丐将酒放在他的面前,说道。
凤千越一愣,在梦里笑?
这怎么可能?
他想着连似月,就只有咬牙切齿的恨意,他现在活着最大的支撑就是要看她有朝一日,坠入痛苦的深渊,看她在深渊挣扎,痛苦!
他梦到她,或者想到她,都是这样满腔的恨意,怎么可能会笑呢?
“你保重,我走了。”小乞丐朝他说道。
凤千越目光中流露出疑惑的神情——笑?他竟然在梦中笑了?
这怎么可能?
他早不知道笑为何意了。
凤千越重新躺了下去,抱着自己的臂膀睡觉了。睡着想着,他突然想起梦中的另一张脸来,那是连似月的脸,却不是连似月的神态……
虽然梦的并不是很清晰,但是他却记得那个人笑的样子。
“真是奇怪的梦,凤千越,你万万不要对这个女人存任何幻想,否则,死的人就是你自己了。”
凤千越郑重地对自己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连似月没有心的,万万不要和她讲这些。
*
相府。
三夫人刘氏坐在椅子上,气的满脸涨红,身旁的丫鬟柔声相劝着。
“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姨娘,居然跟着老爷在外面抛头露面,做些闲事,这让人知道是连家三房的姨娘,还不被人笑话。”
刘氏怒气十足地说道。
原来,老夫人对连延涛沉迷于逗鸟遛鸟本就有所不满,如今还带着姨娘一起去,真是反了!
为了不让这些事情传到老夫人的耳朵里去,引起不好的争论,也因为她现在管理着后宅,不能后院起火,所以,她明面上不再与这梁氏计较,只在暗地里打压。
“菊香,准备一下,我明日无论如何要去一趟恒亲王府了。”刘氏说道。
因为连似月有孕在身,且还未到四个月,不便回相府省亲,所以之前回来省亲的计划也搁置了。但是,现在刘氏很需要连似月的指点了。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准备,明日一早出发。”
“话说,令月小姐还在恒亲王府吧。”刘氏问道。
“是,据她自己所说便是乐不思蜀了,说想多与王妃娘娘作伴,老夫人和夫人也没多说什么。”菊香说道。
“也好,明日去了,兴许能一起回来。”刘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