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听了,脸上露出一点笑容,道,“公主对驸马真是情深意切,公主无论什么都先想到驸马了,公主为何不多想想自己呢?若公主面对是一个没有心脏的铜人,公主为他想太多又有何用呢?”
耶律颜听到金嬷嬷说道,顿时有些怔住了。
她从来只知道想着萧河的心思,从来想过自己的,金嬷嬷说的这些,她更是想都没想过,在她看来,心里有一个人便是全心全意地为他想着,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所以啊,公主这样做是不行的,公主要多想想自己。”金嬷嬷说道。
萧河,书房。
有人敲门,那金嬷嬷站在门口,唤道,“驸马爷,该用晚膳了,奴婢来的时候,太后娘娘赐了驸马和公主好久,请驸马和公主一块品尝。”
金嬷嬷观察了一天,发现萧河没有和耶律颜一块用膳,于是,她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
太后的酒,驸马爷不能不喝,他不喝的话就是枉顾外后娘娘的旨意,他若喝了,便要和公主恭恭敬敬一起喝。
金嬷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再说道,“太后娘娘还说了,这酒就驸马爷和颜公主这儿赏赐了,其余人,就连小王爷那儿也没有的。”
萧河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心里头冒起一阵怒火,拳头紧紧地攥着,若依着他的脾气,他会立即拔出他的长剑,将这嬷嬷的头颅一道砍下祭奠他的宝剑。
昨天,看到这金嬷嬷的嘴脸,就已经反感了一天了,今日,已经到了忍耐边缘。
他萧河堂堂七尺男儿,是刀尖上过来的,现在一个阴阳怪气的嬷嬷还有牵制他,实在找死!
不过,还有旁的计划。
上一次被仁宜太后算计,反而将了他一军后,他就变得更加的谨慎更急的小心了。
仁宜太后可不是大周的太后,那位太后的权利仅在后宫,面临的也就是一些女子间勾心斗角之事,但是,这个仁宜太后则不同——
她才是这个朝政的主宰,无论男人,女人,都臣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他被她反算计了一把之后,就潜心地研究了这个权势滔天的女人。
他更加明白,自己在计谋上为何不是她的对手了,她的后宫争斗,朝堂争斗,浮浮沉沉几十年,什么都看惯了,什么都经历过了。
所以,那时候,他正在图谋逃走的时候,其实她早就已经洒好了一张巨大的网,站在前面,等他乖乖自投罗网。
想到这里,他淡淡道,“太后娘娘赏赐的酒,自然是要喝的,不过,为了表示对太后的敬意,我要静心沐浴,更衣焚香,拿着酒等一等吧。”
金嬷嬷一愣,好半晌才说道,“是,驸马爷,公主和奴才们等您。”
于是,萧河郑重起身,书房门口,对左右两天的奴才,道,“你们去烧水,提到净房去,水中需放上我喜欢的草药,熬水一个时辰。”
“是。”其余奴才道,于是开始为萧河烧中草药水,用来沐浴。
萧河则转身对金嬷嬷待,“水准备好以后,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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