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欢的脸上划过一抹淡淡的微笑:“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看到温世子的马车突然停在了这酒楼的门外,想着刚好,我也准备进去吃点儿东西,便能凑在一起。”
马车内,温钰清冷的嗓音传了出来:“不必了,我与他人有约了,叶小姐,你还是请自便吧!”
语气里,满满的淡漠。
叶清欢愣了愣,脸上飞快的划过一抹难堪,很快便消失不见。
这时,叶世元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清欢,还不进去么?”
“哥。”叶清欢的眼底闪过一抹委屈,咬着唇瓣,仿佛在等叶世元帮自己说两句话。
这时,叶世元忽然看了马车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妹妹,既然人家嫌弃,你又何必凑上去,惹人家嫌呢?你是这京城中有名的才女,多少读书人巴不得能和你待在一起探讨学问,既然人家看不上你,你倒是也不必这样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话说的有些难听,让马车内的温钰轻轻的皱起眉。
叶世元自从上次没能拿下禁军统领一职以后,日日闲赋在家,明明解决了水患,立了大功,可是皇上只是最初的褒奖了他几句以后,就像是完全忘记了他这个人一样。
他将这一切都记恨在了温钰的头上,想也不用想,一定是这个家伙在皇上的面前,给他打了小报告,所以才会这样。
叶清欢听到自己哥哥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跟在叶世元的身后,走进了酒楼里面。
秦宛卿透过车帘的缝隙,看了外面一眼:“看来你得罪的人也是不少啊,这叶世元说起话来,倒是不给你留情面。”
“管他做什么?”温钰满脸不在意的样子:“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不是和他关系不错么?这叶世元是怎么得罪你了?”秦宛卿奇怪道。
“多年前,我亲眼看到他为了一块玉佩,害死了一个人。”温钰的神色淡淡的:“这些不提也罢,咱们下去吧,你不是早就饿了么?”
玉佩?
害死人?
久远的记忆被打开,秦宛卿惊讶道:“那玉佩是南疆来的,死的那人视若珍宝,叶世元抢夺不成,便让卖玉佩的小贩在回家的路上,被家里掉下来的横梁给砸死了?”
“你怎么知道?”听秦宛卿半点儿不差的将当时的情形描述了一遍,温钰拧了拧眉,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秦宛卿能说的这么清楚,说明当时就在现场。
“你就是当时被吓尿了的小女孩儿?”
“叶世元原来就是那个害人性命的贵族子弟?”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紧接着,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秦宛卿眨了眨眼,忽然挥舞着拳头,气呼呼的朝着温钰的身上揍去:“你说什么呢?我没尿裤子,没尿!一定是时间太久远,让你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温钰嘴角弯了弯:“尿便尿了,我又不会嫌弃你,小尿包,走吧,我们去吃饭。”
秦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