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探望傅墨云归来之后,表面上似乎是相信了傅墨云不愿醒来这个事实,但是暗中却还是怀疑有其他的因素。
傅墨云并不是一蹶不振之人,不然六扇门也不可能屹立不倒。
每个人都会遇上烦心或者挫折,短暂的失落都是可接受的,但是若要成为强者,就必须站起来。
这是他们一直秉承的事。
所以他们推翻了傅墨云自身不愿醒来这个缘由。
师兄翻遍了药典,毒籍,总算查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而这个药物又似乎有所耳闻。
所以阿庆的事情和药物的事情让项之恒彻底陷入了思考之中,以至于这几日过得有些浑浑噩噩。
“嗯对啊。”师兄点了点头,“你难道见过?”
项之恒猛地一拍脑壳,声音也变得有些激动,“何止见过!走,我带你见个人!”
语毕,拉起师兄就往外冲去。
这个药物似乎楚越给桐月汐也用过,而司阳便是了解这个药物之人。
“师兄,你说这个药物很少见吗?”项之恒和师兄在各个街道之间窜梭着,越走越偏。
“不仅是少见。简直是稀有。若是得到一点,我可要好好研究一下。”师兄打量着四周,举步跟上。
自从司阳在项之恒的三寸不烂之舌攻下之后就被项之恒派人保护了起来,以防不测。
而为了不让楚越有所发现,每次他要找司阳都是到特意的地方,故作生病让人去请。
“太平村有病人?”司阳听到有人说太平村有病人,出了大价钱要自己去,顿时会意,“我这就去。”
太平村常住之人不过几十人,连粒米都买不起,怎看得起病?定然是项之恒找自己有事。
只是这楚越又不在,何必那么小心翼翼……
司阳摇了摇头,提起药箱子,抽过纸伞便装作十万火急地赶向了太平村。
太平村当中连个像样的屋子都没有,唯一还没有坍塌的土屋还是近日才造起来的。
司阳也不客气,抬起脏兮兮的脚丫子对着那摇摇欲坠的木门就是一脚,“什么事?”
“你能不能改改踹门的毛病。”项之恒抬手挡住司阳收伞时带进来的雨珠,见他不再干旁的闲事之后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上次给雪月下的药物还有不?”
“啊……有!”司阳回想了一下,当即将药箱子一放开始翻找各种瓶瓶罐罐,“这药物可是神奇,所以我都偷偷攒下来了。只可惜研究不出它是什么药材提炼出来的。容我找找。怎么?雪月姑娘不会又中招了吧?”
“这次不是她。”项之恒叹了口气,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小两口运气怎么就那么好。
师兄似乎也有这个想法,和他对视一眼之后,顿时哭笑不得。
“那是谁啊?”司阳满头大汗地拎出一个小药瓶,眼神中闪烁着八卦。
项之恒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让他附耳过来,“来凑近点,我告诉你。”
项之恒的嘴巴动了动,却并未发出声音。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司阳感觉到耳边有热气,却是听不到声音,往项之恒那又靠近了一些。
项之恒咧了咧嘴,猛地抽过药瓶,大喊:“不告诉你!”
“你!”司阳捂着耳朵退后了几步,一脸怨妇的样子盯着项之恒。
项之恒晃了晃小瓶子,乐颠颠地笑着,“师兄,我们走。”
当两人离开之后,司阳一边整理药箱子,一边嘀咕,“不说也知道,除了傅墨云还有谁。哼。当我是什么人啊,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过也算了……好歹爹爹的药费有着落了。他们也没逼我做什么事,为朋友做点小事也无妨。”
如此想着,司阳顿时心情愉悦,一路蹦跳着回了自己的小药堂。
得到了药物的师兄顿时化身了狂魔,一到药馆就全副心思投入到了分析这药物的成分之中,连看病都不管了。
项之恒自然是乐得清闲,在药馆的大门口挂上休息的牌子,大门一关,万事大吉。
看着师兄对待药物犹如对待珍宝一般,看着看着就产生了一种作呕的感觉,项之恒急忙从他的书房退了出来,站在房檐下赏着雨夜。
“现在,就缺墨云的血来验证是不是中了个这个药物了……”项之恒咬了咬牙,打算明日再去皇宫中一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