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苦瞒我。落梅。将小黑带上來。”
落梅听闻楚越要将小黑暴露出來。顿时一惊。不由看向桐月汐。
桐月汐盯着楚越的侧脸一言不发。楚越似是察觉到了桐月汐的犹豫。轻轻地点了下头。
再三衡量之下。桐月汐对着落梅做了个手势。而这些跪在地上的徐娘自是无暇顾及。
当落梅将小黑抱过來。楚越很顺手地就将它接了过來。暗中用内力封住它的经络。随后才装作不经意地捋了捋它尾巴上的毛。
此时的桐月汐也是捏了把虚汗。生怕小黑一不留神挠了楚越。
在她担心不已的时候。小黑倒是示好地蹭了蹭楚越。引得后者扯过一丝笑意。低低地开了口。“嬷嬷啊。这几日天干物燥的。难免鞋子上就脏了些。”
徐娘不解地抬头。目光定定地落在了小黑的尾巴上。
因着这一举动。桐月汐这才注意到小黑的尾巴上被人踩脏了一些。只因弄脏的颜色较浅。和纯白的毛发几乎混到了一起。
刚才自己打量小黑的时候也略微留意了一下。只当是它无意中刮到了什么地方。再加上小黑似乎沒有什么反应。便也沒有上心。但是楚越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当真可怕。
徐娘看着那只被她骂畜生的玩意儿在楚越怀中安静地蹭着。似乎并未是误闯入王府的野物。不由意识到事情大条。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
短暂的安静。让徐娘的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滑落。连连磕着头求饶。
“嬷嬷啊嬷嬷。这小黑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不知道也就算了。不知者无罪。可它脾气一向温顺。连新來的王妃都能随意逗它玩。你竟说这茶水是它打翻的。更何况。刚才我可是先闻猫叫。再听到你的喊声。若不是你踩了它。它也不会反过來欺负你吧。”楚越一边说着一边将小黑放到了桐月汐怀里。顺势起身走到了跪地的徐娘前。
徐娘正打算开口辩解。楚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却依旧装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徐娘。你打翻的那套茶壶。是皇上赐下來的。有多贵重。我就不说了。自己去领二十大板。别说我不念旧情。”
见威慑的差不多了。楚越将最终的责罚说了出來。便再也不看徐娘一眼。起身走到桌旁斟茶喝水。偶尔逗一下小黑。
“奴婢遵命。”徐娘自知能够保命已是不错。当即认命地领了旨。缓缓退了下去。
见碍眼的人离开。楚越也不再维持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随意地往凳子上一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桐月汐。
桐月汐兀自饮着茶。含笑对上他的目光。
“你毁了御赐的茶壶。却是不认错。”楚越挑眉。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
桐月汐依旧沒有被说动。一手玩着小黑的毛发。轻轻地开了口。“若是御赐的茶壶被我毁了。你不当场把我给拖下去杖打。何必秋后算账。”
楚越挑了下嘴角。似是觉得无趣一般闷头饮茶。
“这盯梢的徐娘已然沒有能力來盯梢了。二皇子不妨回自己的殿中歇息吧。这里太过简陋。怕是睡不舒坦。”桐月汐幽幽地开了口。对着楚越浅笑。
他若是歇在这个屋中。怕是自己忍不住就会要拿刀捅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楚越点了下头。便带着阿九离开。毕竟这屋中的确简陋。方才试了下那床。硬的跟什么一样。怎么可能睡得舒坦。
见楚越离开。桐月汐才将所有的表情一一掩去。
看着小黑身上那一小撮黄乎乎的毛。不由吩咐沉香去打些温水來。
忙活完。桐月汐倚在床边忙着绣活儿。待头发干后便安然睡去。
第二日清晨。楚越按照惯例出门。而嬷嬷被打了二十大板。也暂时无力去挑桐月汐的刺。倒是让桐月汐拍手叫好。
正忙着绣活儿。阿九就带着两个人赶了过來。
“参见王妃。”三人恭敬地行了礼等着桐月汐吩咐。
“你们叫什么。”桐月汐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细细地打量了起來。
“阿七。”“小八。”两人开了口。
桐月汐愣了一下。看看阿九。又看看那两人。突然有一个荒诞的念头。“你们是亲兄弟。”
“正是。阿七和小八是我的弟弟。我们从小就与王爷一起长大。所以王妃可以放心使唤。绝无背叛可能。”阿九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又让阿七和小八认了主就匆忙去接楚越。
桐月汐暗自思量了一下。对着两人吩咐了一下。就让两人领命去忙。
“待他们两人回來。就是进宫的时候啊……”桐月汐轻轻地叹了口气。舒展了下身子。
朝堂之上。因着太平盛世。每日都是歌功颂德。偶尔会报上几个贪官弹劾弹劾。后台硬的。再怎么弹劾也沒事。后台不硬的。一次就沒了乌纱帽。來來去去就是这几个花样。
楚越混在丞相大人身后。一本正经地打了个哈欠。
楚越一边胡乱想着一边偷偷打量着周围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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