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俟见从德祥公公口中问不出来什么,正好他自己也是需要进宫去参阿蒙达一军的,于是他不再就此事再继续纠缠。
他对德祥公公挥了挥手:“本王知道了,这就进宫去。一道走吧。”
德祥公公见太子愿意进宫去,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此次若不是君王忽然间晕倒,还来完成不到他来宣旨呢。
他一想到就连君王身边的红人德福公公来宣旨,一言不和太子殿下都会撕毁了圣旨,早让他心中惴惴不安了一路。
拓跋俟是需要进宫,自然是走得痛快,很快皇宫就已历历在目了。
他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平日里皇上召见外臣的殿堂,却听得君王刚才晕倒了,正以后殿里休息。心中惊讶之余,他连忙往后殿里走去。
“父王,您这是怎么了。”
拓跋俟进入到内殿里,即看到皇后正在一旁抹着眼泪,这让太子心中大感不安。
“怎么了,怎么了,还不是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把你父王气出病来了。”
皇后一见到太子,就好一顿说,她此时此刻才知道,平日里她对太子太过于慈爱了,以至于才会让太子今日酿此大祸。
“母后您这话说的,什么事呀,怎么又是儿臣的不是了。”拓跋俟那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脸的不快。来时的兴致早没了影。
“俟儿啊,你倒说说看,是你对阿蒙达他们说的,你要换将之语。”
拓跋正歇息了这一会儿,精神恢复了一些,听见太子来了,他连忙睁开了双眼,立即斥责起太子来。
“父王原来是为了此事啊,不错啊,儿臣正有此意。”拓跋俟振振有词的回答。
生怕拓跋正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继续说道:“父王你想啊,这么多年以来,谁是君,谁是臣啊。我们还得看那火翊与阿蒙达的脸色,何不换将,换上能够听我们指挥的人为将军,也好过现今这样有求于人的局面。”
“你个笨蛋。”拓跋正听了太子的话,心中怒极,刚才他还存着一丝的心思,想着是太子的门客想要代太子出头,说出来的气话,如此一来还有转圜的余地,可若是太子也做如想,那么他该如何才能让太子明白,这昌邑国的江山的安危还真的握在火翊与阿蒙达的手中。
“那好,父王问你,阿蒙达的兵符就搁在这儿。”拓跋正说着拍了拍他身边桌子上的那阿蒙达留下来的兵符,直视着太子的双眼说:“你倒说说看,由哪位高人来接替阿蒙达的兵符。接替他的护国大将军之位。”
拓跋俟看到了阿蒙达的兵符,心中大喜,眼睛只顾着盯着那兵符看,无心去回答拓跋正的问话。
“俟儿,你倒说说看啊,你父王问你,你心目中想要何人来接替阿蒙达将军之职。”
皇后看着拓跋俟双眼只顾盯着阿蒙达的兵符看,生怕君王怪罪,连忙出言提醒。
“哦,哦,这个啊,儿臣觉得那此事可以来个擂台比武,胜出者就任命他为护国大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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