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三天后,那个许于要与朱刚上生死台决斗?”苏九房内,在听洪妥之言,脸上浮现微微讶异之色。
“对。”洪妥点头应道。
“为了什么?许于可是新入山的弟子,与朱刚应是无怨才对?”苏九疑惑道。
“难道...”洪妥看了苏九一眼,欲言又止。
苏九知道洪妥要说什么,却是摇了摇头:“不可能,以朱刚的见识,他完全不可能知道那件东西的存在。”
“可是,朱刚的后头可是海铭堂罩着的。”洪妥说道。
“海铭堂!!”苏九眉头微皱,仔细琢磨了起来。
“希望其中缘由可能另有原因,如果真是为了那件东西,就算是狠辣了点,也在所不惜了。”苏九实在想不出来为了什么。
“三天后,我们去看看这一场生死局。”
...
许于与朱刚三天后要上生死台的消息传播的得很快,几乎一个上午的时间,整个外山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就连内山弟子都有所耳闻。
“你有几成把握。”海铭堂的房屋其实离苏九的房屋并不远,石碑周边的十栋房子之一。
房内,海铭堂盘坐着,似乎是刚从修炼状态出来,深深呼了口浊气之后,方才举目看向在旁恭候多时的朱刚。
朱刚一脸谄媚,笑着说道:“海少放心,不说十成把握,至少七八成是有的。”
“哦...”海铭堂面露讶异之色,说道:“这么有把握?”
“那是当然,我可是海少手下的人,怎会被一名新入山的弟子打败。”朱刚谦虚道:“更别说,他此刻处于换剑时期,这就大大地增加了我击杀他的把握了。”
“换剑之期么...”海铭堂面露恍然之色,随后却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没想到你肚子里还是有点汁水的吗。”
一名剑客,在换剑之期,可不是轻易能够掌握新剑的。
所以,换剑之期也被剑客们称之为最为薄弱的时期,几乎很少接受被人的约斗。
而朱刚能够让许于答应下来,除了能够激怒许于,也就没什么办法了。
至于用得什么办法,海铭堂并没有打算去追究。
“海少,我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哪能在你面前勾画啊。”朱刚讪讪笑道。
其实他并没用什么手段,而是只是随意想找个理由,来报复许于,以报之前之辱。
可没想到提起生死台,以为许于会拒绝,可许于却有些没按套路出牌,答应了,所以也就有了这茬子事。
虽然朱刚并不虚许于,但心里还是没点底气,所以他今天来找海铭堂也是有些目的的。
“海少,那爆血丹...能不能给我一颗。”朱刚有些没底气的说道。
海铭堂闻言,双眼顿时一眯,浑身气势爆发,笼罩整个房内,这间房子仿佛置身火炎之中,虚空都热得有些扭曲了起来。
朱刚更是别提,此刻大气难喘,浑身冒着分辨不出是冷汗与热汗,满是惊惧地求饶。
“这就是你说的七八成把握?需要爆血丹?”海铭堂厉声说道。
“海..少,我这...是...有备无患。”朱刚话都说不顺了。
海铭堂紧盯着朱刚,看了好一会儿,方才从头枕下方的一个暗格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扔给朱刚。
“拿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