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一时间,众人居然也没有人反对。
“走,我们回家找马鸣珲给我们带路!去江静柳家!”
方嘉治兴奋地向马鸣珲的家,但现在属于他们的基地飞驰而去。
重能联盟基地中。
一间昏暗且被紧锁着的房间里,马鸣珲被粗糙的绳索绑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他脸色苍白,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他挣扎着扭动着身体,试图找到一丝逃脱的希望。
“呼……呼……"他喘着粗气,目光在四周扫视,最终定格在房间角落的一个旧柜子上。他拼尽全身力气,将身体挪向柜子,手指在柜子的缝隙中摸索着。
“找到了!”
他心中一喜,摸出一部已经被灰尘覆盖的旧手机。他小心翼翼地按下开机键,屏幕在黑暗中亮起,照亮了他满是汗水的脸庞。
“还好,手机还有电。”他大喜之下松了一口气,立刻开始拨打报警电话。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忙音,他这才意识到,由于世界末日的混乱,警局可能已经失去了联系。
“怎么办?怎么办?”他焦急地自言自语,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他的前女友,江静柳。
她是学校里最有钱的人之一,也同样是校花,交友很广泛,她一定有办法救自己的!
他迅速在手机通讯录中找到江静柳的号码,毫不犹豫地拨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后,终于被接通了。
“喂?是马鸣珲吗?找我干嘛?”电话那头传来了江静柳熟悉的声音,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静柳……救我……我被方嘉治他们绑架了……"马鸣珲嘴角被踢过了一脚,说话有点疼,声音很颤抖。
“什么?你被方嘉治绑架了?”江静柳的声音非常吃惊。
“对,我被绑架在,在我家的一间房间里……"马鸣珲艰难地说出这些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江静柳疑惑道:“可是,你被绑架了,不是应该报警吗?”
“报警……不通啊,我只能打给你了!”马鸣珲急急解释道。
“可是我记得,方嘉治和秦洪啸他们几个异能者走得很近啊。如果方嘉治绑架了你,那其它人呢?”
“……他们是一起绑架了我。”
“我草,你想我死啊!”江静柳当即爆了句粗口:“那边那么多异能者,你叫我一个女人救你?你怎么不找找你一起打篮球,玩得很好的那些兄弟?”
马鸣珲几乎要哭出来了:“他们早就失联了,你如果不敢来的话,你也可以叫一下你的朋友啊!我记得你很多朋友的!”
“这世界末日的,哪里有人敢出去?”江静柳叹了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马鸣珲的声音充满了恳求:“他们不敢,可是你总能出来吧?那些异能者他们全都出去了,现在正是救我的最好机会,快点过来……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江静柳犹豫道:“要是我在去你家时碰上他们回来,我岂不是死定了?”
“不会的,他们都不在,你只要快点过来,那就能救下我了!”
江静柳深吸了一口气:“算了,这实在是太冒险了,我一个女人实在是帮不了你,顶多帮你打电话报警,你赶紧去找别人吧,不要浪费时间了……不说了,再见。”
“不要这样!”马鸣珲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就在电话挂机之前,他突然听到对面似乎有个女声在说话:
“小柳,你刚刚说张小白的异能是能买东西,是真的吗?”
“对啊,现在他回来了,我们赶紧去找他……”
这两句话后,电话就被挂了。
马鸣珲一下子慌了:“什么?我被绑架,你还要去找张小白?静柳!喂,喂??”
他的话还没说完,电话最终挂掉了,当他赶紧想打电话找下一个人求他时,电话突然自动关机,原来是最后的一丁点电量终于用完了,
随着电话已经彻底关机,马鸣珲的心凉了半截。
这时,外面再次传来开门声和说话声,是秦洪啸他们回来了。
秦洪啸等五人带着一天的疲惫和收获回到了基地,他们互相交换着眼色,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方嘉治作为绑架江静柳的提起人,第一个走到了马鸣珲所在的房间。
她推开门,看着被绑在椅子上,双眼已经失去了色彩的马鸣珲,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她走了过去,轻而易举地将马鸣珲从椅子上拎了起来扔到地上。
“马鸣珲,谢谢你的钱啊,要不然,我们还真买不了粮食呢!不过,现在我们还有个任务需要你帮忙。”方嘉治边说边用高跟鞋踢了踢马鸣珲的脸颊。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马鸣珲早就把他的手机给藏起来了,但现在还是被吓得浑身发抖。
要知道,当初他不肯交出他家银行卡时,他就吃过不少这个高跟鞋的苦头。现在他一看到方嘉治的脚,下意识就会害怕。
“别紧张,我们只是想让你带我们去见一个人。”方嘉治说着,目光变得意味不明起来。
“谁?”马鸣珲心中一紧。
“你的前女友,江静柳。”方嘉治直接说出了目的。
“吓?为什么要去找她?”马鸣珲讶然问道。
方嘉治见状,高跟鞋的鞋尖轻轻地敲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着马鸣珲的心弦。
“我们要找她干什么,还要向你汇报?你乖乖听话不就好了?”方嘉治说着,高跟鞋的鞋尖猛地踩在了马鸣珲的脚趾上。
“啊!”马鸣珲痛得大叫一声,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带我们去,或者继续受这种折磨。”听着马鸣珲的惨叫,方嘉治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快感。
虽然方嘉治并没有说为什么要去找江静柳,但马鸣珲知道,那肯定不会是好事。
既然不会是好事,他莫名地想到,现在居然在他最需要人救助的时候,江静柳居然跑去找了张小白,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嫉妒。
凭什么?
凭什么我在这吃苦,你就能去找男人?
凭什么你要过得那么逍遥快活?
马鸣珲越想越是气愤,心中的嫉妒和愤怒突然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