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摔,摔……
摔,摔,摔,摔,摔……
在滑雪场的三天时间里,季芸芸以一千零一种姿势扑过街,别看她穿的厚护的严,但是绿绿紫紫的淤青均匀分布在身体各个位置,胳膊腿和屁股更是重灾区。
第一天摔了觉得没啥,雪还挺软,但从第二天第三天开始,那种犹犹豫豫延绵不尽的疼开始慢慢往上涌,也就是她咬牙坚持才勉强学会了单板蛇形走位。
至于姿势美不美,过程有没有中断,摔得惨不惨,都不能强求,总之是能滑下来了。
成功了两次过后季芸芸说什么也不滑了,她现在只想躺平,哦不对,是趴平!
屁股痛,躺不住!
杨家的三个孩子都是熟练工种,季芸芸就悲愤了,怎么着,瞧不起平民出身的娃?你们这些二代们这个年代的课外活动就这么丰富了?
哎,比不了比不了!
杨铭远这几天一直充当陪练,除了专门的教练之外,他也一直陪在季芸芸身边。
可陪着也仅仅只能陪着,大多数时候菜鸟要是摔跤别人是绝对拉不住的,别以为技术好就能充当救世主,在雪道上自不量力的后果就是两人一起摔,而且摔得更难看。
季芸芸头两次扑街还觉得难为情,可扑着扑着就麻木了。
四体朝天、五体投地、倒栽葱、狗吃屎,一般人能想到的姿势她都扑过,就这样还想留住面子?
呵呵,做梦。
杨铭远好几次想劝她要不就算了,谁知季芸芸跟脚下的雪板杠上了,来都来了岂能因为摔几次跤就放弃。
“加油,你可以的!加油,你可以的!加油……”
见过行走的复读机没有?
喏,季芸芸就是!
杨铭远又想笑又心疼,到最后他干脆不用雪板了,就走路着跟在季芸芸旁边,她一摔倒他就立马过去扶起来。
什么?你说腿儿着跟不上滑板的速度?
呵,季芸芸在最平缓的雪道以乌龟一样的速度往下蹭,怎可能跟不上。
好在折磨了自己几天之后季芸芸总算学会了,杨铭远也暗自松口气,这几天他觉得自己比季芸芸还紧张。
季芸芸在床上趴着当咸鱼,杨铭远就陪坐在一边,要不是季芸芸坚持,他恨不得吃饭都想亲自喂呢。
其实他一开始心痒痒确实成功喂了一口,是季芸芸自己害羞,第二口死活不愿意了,杨铭远只能十分可惜地给她端一个凳子,让她趴在床沿上自己慢慢吃。
“哎呀,你别看着我呀!”季芸芸红着脸扭捏道。
睡觉守着,吃饭也守着,外头的大好风光,你咋不想去看看?
“呵呵……”杨铭远就笑笑不说话。
“呀呀呀呀,要么你背过去要么就陪我再吃一顿。”季芸芸噘着嘴开始撒娇。
反正每次和杨铭远在一起她就不自觉地更像个真孩子,喜怒嗔痴怨挥洒的淋漓尽致。
“好。”
然后他就起身出去了……
出去了!?
这么听话?杨铭远的干脆利落倒让季芸芸楞了一下。
不一会儿工夫,杨铭远又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碗。
兄dei,你不会真的再吃一顿吧?你刚不是吃过了吗?
季芸芸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又搬了个小凳子过来,跟她对坐着,开始喝汤……
“怎么愣着?快吃啊。”杨铭远悠哉悠哉喝着,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你……还吃得下?”
用不着这么拼吧,硬塞多不合适。
“所以喝汤啊。”
季芸芸默默比了个大拇指,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一行人在这边玩了将近一周,季芸芸的身体也基本恢复活动自由。
杨铭远原想着送先送季芸芸回江市再自己回京城的,季芸芸没让,来回好几千公里呢,何必大老远折腾一圈。
又坐了三个小时飞机,季芸芸从大雪纷飞的哈市回到冰碴子满地的家乡。
习惯了室外冷风吹但室内温暖如春的大东北,再回到阴冷阴冷的江市,季芸芸发现自己又开始哆嗦了。
对于广大长江流域没有暖气这件事,季芸芸一直觉得太太太太太不人道了!
真以为零度比零下二十温暖的多?
说是的人自己来体验一回就知道了,北极熊来了都觉得冷!
简直冰冷刺骨!
这次来接机的是姜润,原因嘛,说是她老爸去隔壁省出差了,好像是超市那边的一家副食品供应商出了点问题,急需这边派人过去协商解决。
尹继兰这边研究生的课已经开始,也是忙的团团转,季芸芸索性就直接在云珑阁跟姑姑一起吃了份工作餐,然后乐颠颠地找龙丙生学习去了。
一整个假期都在玩儿,虽然她的记忆力变态到堪比永久储存,但语言这东西,一天不说心里就没底,她才不会仗着天赋就无所顾忌随便放肆。
强大的前提是自律,十年如一日的坚持才能让一切看起来毫不费力。
季芸芸又开始沉浸在五种外语轮番轰炸的愉悦中。
季芸芸上辈子绝对想不到自己现在会从知识的轰炸中找到快感,呵呵,学习使人快乐,学习使人疯狂!
直到开学前几天季芸芸才惊觉,诶,怎么老爸还没回?
bb机call一call,老爸回了电话她才知道,原本大部队都准备回了,老爸临时决定去京城,因为杨国庆帮忙联系了一个朋友,手上有四合院的资源。
季芸芸想为杨国庆的雷厉风行疯狂鼓掌,而且老爸这么兴奋那至少资金肯定是够的。
早先做了好几年“倒爷”,而且是大“倒”、总“倒”、各种“倒”,虽然老爸具体赚了多少钱她不知道,但想必存折上的零肯定是够够的,而且无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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