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来?
弗拉索夫呵呵一笑,带着球内切进来,独留下比尔基在原地发愣。
你看到我在第一层,以为自己是在第二层,其实我在第五层!
一开口就是老千层饼了。
帕西宁一时间有些恍惚,他看到弗拉索夫内切过来,克扎科夫又向着自己身后溜去,好像回到了刚才。
又来?
你以为我会再上当?!
这个克扎科夫根本就是佯攻对不对!
结果,帕西宁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弗拉索夫就把球塞了进来。
帕西宁赶紧转身,持球的克扎科夫再次横传,禁区里的阿尔沙文面对球门将球一踩,跟上的弗拉索夫一脚爆射!!
“球又进啦!!”常喧差点大笑出声,忙忍住这得意的心情,极力站在公平的角度上解说:“干得漂亮!弗拉索夫!这下泽尼特彻底把莫斯科火车头打花了!真是令人如痴如醉的配合!禁区里的连续传切!”
张指导道:“嘿嘿!这球弗拉索夫的直塞是发.asxs.,阿尔沙文的停球是点睛之笔。球到了这个地步,可以说不进都难。”
莫斯科火车头的主场一片死寂,再看神州大陆上的无数个家庭、无数个酒吧里,早就欢欣鼓舞起来。
“牛批!泽尼特牛批!弗拉索夫牛批!”中年男人们肆无忌惮地嚷嚷了起来,一旁抱着孩子喂奶的女主人好奇地看来看去:“你说的赵九日呢?在哪呢?进球的这个?这不是个外国人嘛?”
“进球的不是他,是他的队友。”中年男人们耐心解释着。
“切,下午听你说的那么天花乱坠,想着陪你看一会,结果连个赵九日的面都没看到。”女主人不屑地撇了撇嘴,却还是坐在电视机前,“赶紧的,你不是说赵九日是中国足球的未来吗?让我看看啊。”
“马上马上!”
“欧洲足球的气氛还是可以的,你看,上来连丢三球,这些球迷还是、”常喧刚想夸一句莫斯科火车头的球迷忠实,没有一个人退场,导播就立刻切到了看台,已经有人陆续离场了。
“嗐!这脸打的。”常喧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事,你们尽管走,反正我要继续看。
镜头又给到塞米教练,只见他颓丧地躺在椅子上,微风吹过,吹起了他额前的几根刘海。
“酒干倘卖无~~~酒干倘卖无~~~酒干倘卖无~~~~~”
常喧脑子里仿佛响起了遥远的歌声。
这场比赛继续下去已经没有了意义,莫斯科火车头彻底放弃了比赛。
开玩笑,上来连丢3球,你以为人人都是利物浦?
再说,中场休息的时候,博罗维卡带着替补队员检查了一下更衣室,把所谓类似香槟的东西都藏了起来。
没有香槟,这场比赛肯定不会输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泽尼特也放缓了进攻节奏,多少给人家一点面子,不然,可能连莫斯科都走不出去了。
当比赛哨音响起,早就等候在场边的塞米和佩特泽拉匆匆握手之后,风紧扯呼。
“5:0!泽尼特获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苏穆利科斯基首开纪录!克扎科夫扩大比分!弗拉索夫锁定胜局!接下来阿尔沙文的两粒漂亮的任意球,反而显得没有那么凸出了!这场比赛赵九日虽然没有获得进球,但他收获了两个助攻,为球队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好,本场比赛就播送到这里,感谢诸位的收看,我们下周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