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位于皇宫外的居所小院,刘德老神在在的享用着仆人拿来的食物,虽说东汉的食物除了水煮还是水煮,可饿极了的刘德却并不嫌弃,倒是一旁的刘全全无胃口,不时目光扫视着吃无吃相的刘德,唉声叹气。
“公子,你说你好歹也是皇家子弟,怎么就能做出这没脸没皮的事情呢,别看现在蹇硕没拿你怎么样,可真若是惹急了他,分分钟杀你跟屠鸡一般,你怎么还好意思赖着人家吃喝?”刘全想不明白以前不算聪明,但也算老实的公子,怎么就变了呢。
刘德抹了把嘴上的油腻,冷笑着问,“刘叔,脸皮能当饭吃不,能挡何皇后的屠刀不?”
“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得这么矫情呢,有本事你替我想个更合适的法子来,没本事就别闹,公子我可是饿的很。”
刘全无言以对,感情还是自己的不是了,当即懒得搭理这没谱的主人。
南宫,嘉德殿,董太后用毕晚膳,有小宫女捏肩捶背,却并不欢乐,以至于寝宫中太监和宫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身为汉灵帝刘宏的生母,董太后可谓是享尽荣华,本不该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偏偏,皇宫多有龌蹉,就在年前,王美人生下二皇子刘辩,还没过百日就被何皇后找了个由头毒死,对于董太后来说,王美人死不死并不算什么,可二皇子刘辩却因此没有了亲母抚养。
董太后年过半百,正是舔犊情深的时候,为此想亲自抚养刘辩,却遭到何皇后的阻拦,以至于闷闷不乐,寻思对策如何从那歹毒的女人手中抢过自己的小孙子。
“启禀太后,小黄门蹇硕求见,说有要事需要向太后禀报。”这时,宫中近侍小心翼翼的上前,小声的禀报道。
董太后睁开浑浊的老眼,露出一丝意外,问道,“那蹇硕不在皇帝身边服侍,跑来老身这里做什么?罢了,当年侯府的老人所剩无几,就让他进来吧。”
那近侍连忙退去,片刻自后,蹇硕一脸恭敬的走了进来,手捧一叠白纸,最上面一张赫然写着一首短诗,蹇硕心中很腻味,此时却不得不装作惊喜的样子,跪地道,“老奴参见太后,太后安康。”
董太后颔首微笑,“蹇硕,你是府中老人,不用拘礼,这么晚来老身这里,可是有事?”
蹇硕将白纸高举过头,忐忑道,“太后,今日蹇硕斗胆,为太后举荐昔日侯府大才,请太后过目。”
近侍上前,接过那蔡侯纸呈递上去,董太后初时不在意,可当看清那蔡侯纸雪白如肌,浑浊的老眼不由得放光,随手拿起最上面的那张写了诗文的纸张,端详片刻,笑道,“好纸,好字,但这诗文虽好,却透着怀旧和不忿,蹇硕,你所说的侯府大才,是哪个?”
蹇硕不敢隐瞒,连忙道,“太后,您可还记得昔年侯府中,二老爷刘保一支,二老爷早年过世后,留有一子名刘德,此纸雪白,乃是公子刘德改进蔡侯纸得来,刘德日前打了何进独子何咸,惹得皇后责杖,恐不自保特来寻了老奴,老奴见他可怜却有真才,所以。”
蹇硕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待看到董太后眉头微皱,顿时不敢再说。
昔日侯府中,董太后可对刘保一支并不待见,蹇硕若不是被刘德诳住,也绝不会趟这浑水,此时见太后果然不喜,暗自埋怨那刘德不识好歹。
可让他意外的时候,董太后眉头很快舒展,重新拿起那诗文端详片刻,突然笑道,“好一个刘德,不想二叔家的小子也有成才时,蹇硕,此事你做的不错,明日将那刘德带来见我,说来自他出生,我这个婶婶可还未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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