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霂以尽地主之谊,请公子务必赏脸。”
“那,阁下如此热情相邀,恭敬不如从命,超就打扰刘公子了。”
请……请……
两人携手向刘霂的宅院走去。
来到刘霂房间,两人相对而坐。
看着刘霂房内的书籍如此之多,马超不无感叹道:“没想到,见伯贤弟竟如此博学,如此大的一间房内,书籍竟要放不下了,超一介武夫,与见伯比起来实在惭愧啊。”
刘霂本想说这书都是自己老爹和祖宗的,自己一本都没读过;但转头一想,自己家世什么都没有可拿的出手的,也没什么财富,这寒舍可是真的寒舍,也不是什么谦虚之词,就剩下这些书给充个门面了。
想到这刘霂刚想说出口的话到了嘴边就改了词:“孟起兄取笑我了,现如今天下大乱,诸雄并起,正是武人的机会啊,反倒是我这一介书生,读再多的书也没什么用啊。”
“见伯贤弟过谦了,读书使人知礼、明理,读书更能教化世人,只可惜超生于武将世家,长于武略,却没什么机会可以访问世家名人以学习治世经用之道。”
“孟起兄,别得不提就说今日之事,要只凭和那些人讲理,他们可是会听?”
马超笑道:“见伯好生狡猾啊,单从一件事看,怎能就说的通呢。”
两人四目相对,哈哈笑了起来。
马超转身向一旁站立的折虎问道:“你觉得我与你家公子谁说的对呢?”
“我家公子”折虎不加思索的回道
“阿虎,不得无礼”刘霂说道
“无妨,那你说说你家公子对在哪里。”马超饶有兴致的喝了一盏酒,看着折虎问道。
“只要公子说的,都对。”折虎仍然很快的回答道
“哈哈哈……”马超笑的前仰后合;“好一个‘只要公子说的都对’”
马超浑然不在意,听的他乐了半天;倒是弄的一旁的刘霂有些不好意思。
“我观今日在街上,这位兄弟身手不错,只是还有些不得章法,我父正在陇上征招兵马你可愿来,如来我可保你做个百夫长怎样?”马超止住笑声说道。
刘霂心想我还没打你的主意呢,你倒是先来挖我的墙角了啊。
折虎摇了摇头,说道:“折虎此生只侍公子一人,生死相从。”
这话听的刘霂心中直感动。
马超也没有再说话,可能他也觉得刚才所说之语有些不合适。
刘霂怕马超尴尬赶忙打圆场说道:“孟起兄,你这可是当着弟的面想挖兄弟的人啊,当罚酒一盏。”
借着罚酒的事把刚才的事情给盖过了。
两人喝的兴起,
刘霂说道:“我这兄弟说话率直、不会转弯,请兄不要在意才是。”
马超说道:“这世间忠诚之人谁不喜欢,喜欢还不得,我怎会生气。”
“弟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孟起兄能允?”
“无须如此,有话贤弟请讲。”
“我见今日兄长长枪使得甚是了得,你若觉得了阿虎还有些天赋,不妨多留两日指点他一二如何?”
“呵呵,我当什么事呢,这有何妨,我此次出门事已办完,多留些时日也无妨,今日见此人天赋极高,我也正想与他切磋一下。”
“那,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