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刀, 方钰未免她流血过多而亡, 又找主神系统借了电凝钳止血才作罢, 之后又把她丢回了浴缸里。
强烈消毒时的灼烧感再次如影随形,唐祝娥死瞪着眼前之人,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
但还能做什么呢?无非就是继续折磨她罢了, 呵。
然而这些折磨,她上辈子早就见惯不怪了, 甚至还用比方钰现在更残忍的手段去对待过主神空间那些贱人,现在这些,又岂能让她失态?
更何况,让她在自己最厌恶的人面前露出丑恶卑贱的一面, 还不如让她去死。
她发誓, 一旦有机会逃离, 一定将百倍奉还。
这人不是喜欢被男人睡吗,那就去把这世上最肮脏最恶心最丑陋的人通通找来,让他一个接着一个去伺候, 直到被玩死为止。
这般想着,唐祝娥面容扭曲, 大笑不止。
然而紧接着出现的神奇一幕,让唐祝娥愣住。
疯婆子一样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连周身的痛楚她都忘记了隐忍。只是瞠目结舌, 不敢置信的看着凭空出现在方钰身边,穿着黑衬衫黑裤子的男人!
他身形纤瘦修长,发色如暗夜, 肤色如玉璧,整个人浑然天成。而那张岁月静好,眉目似画,汇集世上最精致的古韵诗词所描绘的脸,是她两辈子都不敢忘记的噩梦!
付秋!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唐祝娥心脏狂跳起来,脑海一片纷乱,原本还稍微正常点儿的状态登时因为付秋的出现瞬间变得跟发作了的精神病一样癫狂起来。
眼里一半是恨,一半是恐,那点儿微薄的执念也不过是因爱生恨的不甘和怨。
不过她更发慌,更紧张的是方钰到底要做什么!
之前的折磨没让唐祝娥痛苦到绝望的地步,但现在,她居然开始害怕了,怕待会儿看到的一切会彻底击溃她长久以来自欺欺人的信念。
怕自己以往的坚持沦为最可笑的戏剧。
事实上,方钰也看傻了,没想到让主神系统捏的一个假人都这么真实!
他凑近了看,还用手戳了戳,心中更是震撼,这特么能听见呼吸也罢了,居然还有温度!
这手办厉害。
我的执事,你牛逼。
回头给你颁发个最佳金手指666奖。
正看着的时候,冷不防眼前的人忽然睁开了双眼,那双死寂一片毫无感情的眸子登时把方钰心里那一丢丢见到熟人面孔手办的兴奋劲儿给扑灭了。
不知道为何,面对这人,他就觉得屁/股疼。方钰其实有觉得自己上辈子的记忆有些地方比较模糊,但大体还记得清楚。
不过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上辈子比较没节操,肯定是渣了不少人。
然后这些人通通跟小说发展的一样黑化了,将他镇压然后干了个爽。
所以他现在幻肢疼吧。
虽然那个地方不能算是肢。
方钰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唐祝娥不是将付秋看得跟神一样的高不可攀吗,那他就让她的神给我天上下来.
“宝贝儿,我可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宝贝儿?
唐祝娥跟门后的丁旸虎躯一震。
这事情的发展好像跟他们想的不太一样?
唐祝娥的目光瞬间变得跟刀子一样,恨不得将挂着轻佻笑容的方钰给刮下一层皮。
这人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叫付秋?
宝贝儿,这三个字对她而言,一直是那些喜欢玩弄着娈/童或者m/b的人才会叫得。
可方钰居然敢用这么轻薄的称呼来称呼付秋!
问完了,方钰就静静等待着眼前的巨型手办回答。
他知道后面是有主神系统操控的,所以应该会有点儿延迟,不过他现在耐心很好。
几秒过后,付秋长睫舒展,瞳孔的焦点汇聚到方钰脸上,眸底一片幽静,“想,我的主人。”
方钰愕然了一下,但想到旁边还有个唐祝娥,硬是维持住了表情管理,没有开怀大笑。毕竟潜意识里,付秋绝对是不会这么做的。
要是知道自己被迫扮演小奴隶,会直接把他脑袋摁下去强灌吧……啧……
想罢,方钰尝试着邪魅一笑,最后发现那样有点儿傻,最后还是算了,轻轻勾了勾唇角,冰冷的眼神直接朝付秋压了过去,“见到主人,知道该怎么做吧?”
付秋又似乎卡机了几秒,随后点点头,竟是单膝跪下,“知道,为主人减压。”
减压?按摩吗?
“那现在就开始吧。”
方钰说完,转身从旁边的淋浴间拖来一个凳子。等着付秋为他服务。不过在付秋要站起来时,他又很无情很残忍很心狠的说了一句,“我准你起来了吗?”
付秋身体顿了一下,重新跪了下去,然后一路跪行。来到方钰身边后,双手搭在他腿上开始很有技巧地揉捏起来。方钰身体骤然绷紧,又慢慢放松。
这一幕落在唐祝娥眼中,何其刺人!
方钰!我要你死!
唐祝娥内心嚎叫着,张着无法再发言的嘴巴,继续折腾着要从浴缸里爬出来,而身后浴缸中的清水也早已变成了粉色。
方钰扫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付秋的脸,嘴里呼出的烟圈全都喷在后者脸上。
付秋无动于衷,一脸冷漠,按摩的手逐渐往腿根儿去了。
方钰知道他是个手办,没放在心上,只是望着天花板感慨,“哎,你们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睚眦必报,手段拙劣的反派。”
“主人不是反派。”
“哦?”
“主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主人开心就好,一切是她自作自受。”
“那我这样,你不害怕嘛?”
“不怕,只是不愿意见到主人手上染血,会脏了主人的手。”
短短几句对话,说了不下四次的主人。
唐祝娥终于受不了眼前刺激,崩溃之下干嚎出来,喉咙里发出的嘶哑,就像锯子一样,难听至极。
方钰淡淡笑了,“是啊,我开心就好,我从来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
说完,他注意到付秋的手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探入了浴袍里面,但付秋按摩的手法太好,让他无形之间就习惯了对方的触碰,以至于现在才发现,他手放的位置有些危险。
“你在做什么。”
付秋抬起头,“主人,我能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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