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兄,我们都走了三天了,现在到哪了?”沈元钻出马车看了一眼周围的山野疑惑的问道,
掀开布帘示意牛皋停下休息一会,便看了一眼四周低矮的山坡,想了一下后世的路线,便迟疑的说道“在往前走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到应天府(南京)了。我们休息一会吧。”
几人下了马车便坐在木桩上伸了伸懒腰,赶了三天的路,颠簸的众人浑身都酸疼的要命。旁边喂马的牛皋看了一眼这帮书生撇了撇嘴,心里想到“读书人可真够金贵的,当年家里养的猪拉去城里卖,路上坐了好几天都没这样过。”
“朝阳兄,听闻应天府乃是我大宋的陪都,想必一定繁华无比,等我们考试归来一定要好好游览一番。”旁边的几位贡生兴奋的想到。应天府作为陪都,政治文化氛围都不比京师汴京差,所以众人得知前方就是应天府时的兴奋可想而知。”
“就依各位兄台而言,以后要去应天府看看。”杨凡作为一个后世人当然知道南京这个曾经繁华又饱受磨难的地方。只是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曾去过南京。这次考过科举后倒是一个机会。
看了一眼天色便招呼大家上马车,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村子,不然又该露宿荒野了。牛皋放开了嗓门大喊了一声“驾!......
......
......
驾!......吁!.....一个背后插着令旗的骑兵勒住马后,便朝着门上守兵大喊道“我乃 常胜军的探马,有要事对宣抚使大人禀报,速速开开启城门!”
城上的守兵验看了探马的身份后,便急忙的打开城门放探马进去,见其快速的向燕山府大营奔去后,便把城门再次紧紧的关闭。
此时的燕山府中军大帐内王安中正脸色阴沉的坐在帅椅上,沉声对着分坐两旁的将军们说道“探马发现金军正在往宛平县城门外一里处集结,做出了随时攻击的阵势,各位觉得我们该如何是好?”
身为游击将军的王猛站出来说道“金人欺人太甚,我们也不是泥捏的,末将愿帅两万人镇守宛平县,定然让金人有来无回。”
“王将军这句话就不对了,金人也就是做个样子嘛,我们又何必认真呢,况且我们已经把张觉的头颅装好了,一会派个使者送去,金人自会退去,大家何必刀枪相见,伤了和气呢?”坐在王安中下首的玉面将军说的道。
对于这位陌生的将军,,起初众人并没有当回事,在这个武将官职乱如牛毛的朝代里,随随便便的有点官职的都可以成为将军。但是这人一说话居然如此的托大,众人心里便有点不悦,人家王宣抚使乃是朝廷任命的燕山府路最高的军事统帅监管地方,管我们是应有之意,你一个新来的居然就敢指手画脚,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王安中虽然也不喜欢这位燕山府都监,但是谁让人家乃是广阳郡王童贯的干儿子呢,平复了一下心绪缓缓的说道“这位乃是朝廷新任命的燕山府都监童源。负责屯戍边防、训练等事务,你等务必要好好配合。”
众位大将一听居然是童贯的干儿子,不管心里想的是什么纷纷附和道“童将军言之有理,金人来到燕山府想必也就是要张觉的人头,我们送去就是了。”
童源满意的点点头,便说道“既然没什么事了,本官还要去休息片刻,这里就交个王大人了。”说完便独自一人走出了大帐,全然不顾军纪的严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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