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问:“查不出?”
敢对他们动手自然是有了万全之策,他说,“凶手找到了,只承认是私家恩怨,自己想报复。”
一夜之间就找到逃逸的凶手,足见两家行动效率、重视程度,“你们怎么办?”
他喝了一口粥,“先关着,不交代就算了,反正已经知道是谁派的了。”怕她担心,又补充说:“人家也没想要我们的命,原本是想吓唬吓唬我,解解气,没想到宋琛是坐我的车回去的,也跟着受了这无妄之灾。”
“他怎么坐你的车回去?”
楚衡的表情有些好笑,“致粒酒吧卖假酒坏宋家名声,他尝了几瓶,回去时不能开车,我顺道把他送回去。”
她觉得这事巧得过分,“你去酒吧干嘛?”
他眼睑下垂,明朗的情绪低落下去,“当时你不接我电话,我就想找宋琛……”说到一半,没有了下文。
原来是跟宋琛讨教经验去了,许汀兰察觉到他少有的赧然,压下自己上扬的眉眼。
她装出勉强的语气,“这次先勉为其难的原谅你。”
她说,“下次再敢利用我,我就再也不‘打扰’你。”
最后那句隐隐约约有些警告,他迟疑一下,立即答应,眉眼纷飞,“这次保证完成任务。”
…
办公桌上堆着崔昭质的每日动向,他漫不经心的翻了一页,扔在一边,没什么想看的欲望。
触及另一份文件,拨通内线的电话,“把张秘书叫过来。”不待对方说话,挂断电话。
秘书听到“张”字,拨通张正浩的电话,言辞简洁明了,声音尊敬谦卑,“州长要见您。”
张秘书敲门后,等了几秒才推门进去,里面的人正在看那份文件,他没有出声打扰。
从玻璃上可以看出他的外貌,这是一个三十多岁,模样年轻周正,留着平头,穿着贴身西装,打扮的一丝不苟的男子。
他没有平常人对楚衡的敬畏,反而闲庭信步,悠闲自在的坐在沙发上。
看文件的人抬起头来,扫了一眼在沙发上葛优躺的人,“注意形象。”
张正浩稍微坐正一点,问出关键,“上次找蛇这次干嘛?”
楚衡把那份文件扔给他,被稳稳接住,他翻到最后一页数了数上面的零,没发现不对,“怎么了?”
“这东西你也不暗自截下。”
原来是这样,他笑了一下,“这可是你爷爷的爱妃,我敢截胡?”看着楚衡的脸色,装作同仇敌忾的抱怨说,“一栋楼耗资几亿,她还真当自己是回事了。”他声音顿了顿,有些意味深长,“若真是她的身份也就罢了,可顶着别人的脸和身份,干这么没有大脑的事,恃宠而骄,嚣张跋扈,也不知道君家怎么找的这种没有情商的冒牌货。”
见楚衡不说话,他停下嘴,暗忖自己是不是触到关键词了。
正想着,听见楚衡说:“要是你那张嘴与你的能力成正比,你肯定不是那个位置。”
还有心情开玩笑那就是没生气,张正浩稍稍放下心,又死不悔改的问:“你爷爷知不知道?怎么都弄出这么多事了还宠着?”
楚衡偏头看着天上的云朵,声音没有情绪,“他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活了这么多年,他错,你还去纠正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