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呼啸,鹅毛般的大雪扬扬洒洒飘落下来,落在撼天和逐日骑士的甲胄浮面,更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对面一箭之地,两万北沙国驼部精锐游骑,簇拥着一位顶金盔贯银甲的驼背老人,横住了去路。
“孩子们!就是前方那群恶魔,不断地骚扰我们的部落营地,抢掠我们的牛羊女人,我们已经不胜袭扰,现在,我驼疯,以驼部酋帅的名义,命令你们,杀死他们!”驼背老将高高举起了长矛,声音威严,远近可闻。
伴随着沙蛮人雄浑悠长的号角,积雪覆盖的沙漠远端,无数黑点从四面八方密集地汇集起来,逐渐形成犹如恶涛狂潮般的一线汹涌,恶狠狠地翻涌着急驰扑来。
大旗下,牦吼蓦地迸发出一声震慑大漠的长啸,撼天骑兵悍不畏死地催马出阵,向那正成数路纵队逼近的驼部游骑发动疯狂的冲击!
这支为数上万的义渠武装,在追踪一支商队途中,陡遇沙尘暴迷失了方向,竟然错误地深入北沙国境内五百多里,不慎陷入沙蛮人的包围。
狭路相逢勇者胜,素来以沉稳著称的犀沉,唯恐鲁莽的同伴冲昏了头脑,率所部逐日后军,发出震天呐喊,与沙蛮游骑短兵相接,弃刀不用,用箭开道,向着围拢上来的驼部骑兵发起凶狠的攻势。
这两支由各国退役流浪老兵和边境亡命之徒组成的悍军,建军时间不长,却人人悍不畏死,到了战场上气势如虹,箭雨汇聚,划空厉啸,震人心魄,所过之处,沙蛮队伍无不波分浪裂,人仰马翻,中箭未死的驼部游骑发出阵阵可怕的哀号,闻之心悸!
长啸震天,牦吼犹如长矛的矛锋,一马当先突入敌阵,身后的凶悍部众跟随其后凶猛地突破,犹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如,没有一丝刀刻斧凿的痕迹。
四杆长矛闪电般刺向牦吼和坐骑的颈、腰、腿,出手狠辣无匹,取位刁钻毒辣,一看便知道应该是敌阵中好手的手笔。
牦吼轻磕马腹,驭马疾进,手中的斩马刀破风声厉,荡开三杆长矛,又夹手夺过其中一杆长矛,长刀顺手凶狠地将长矛的主人连人带马斜斩成两段,人马的残躯跌落雪地,猩红的血水喷在雪地上,无比惨烈。
他左手夺来的长矛犹如毒龙般一吞一吐,两名驼部游骑胸前血洞宛然,鲜血喷溢,再横矛一扫,又将一个敌骑扫下马来,筋断骨折之声清晰可闻。
“噗!”
紧随在牦吼身后的犀沉慈悲地一枪戳穿这名伤重游骑的喉咙,以减轻他死前的痛苦,催马扬枪,向前冲杀。
又有两杆长矛悍不畏死,凶猛的刺击过来,斜刺里还有一条狼牙棒也半空抡圆,借着坐骑的冲力向着牦吼当头砸落。
沙蛮游骑们凶狠的表情近在咫尺,然而从后面飞马赶到的犀沉,右手枪交于左手枪并握,单臂射来的三只袖箭,已经提前结束了这三个游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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