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讨逆联军共计一十八路,兵马多寡不一。但能在联军中占有一席之地,兵力自然若不到哪去。
传闻中遭遇颍川军伏击几乎团灭的,正是安丰郡守鸵乱的部队。
众所周知,鸵乱是沙族内附中州的藩将,臂力惊人,勇猛无比,此番携带的一万四千兵马,都是鸵部中比较能打的精锐,却想不到中了猿愁的埋伏,鸵乱背后中毒箭而死,只有数百残部保护幼主鸵叛,在附近义渠军狮海巡哨船队不经意下救应了出来。
“猿愁老贼一直没有鼓噪攻城,原来在渡口左近蹲着狙我们呢,看架势,他是想逐个击破将十八路联军一一消灭啊!”玉麒麟冷笑。
牛贲脸色铁青,气闷道:“老而不死是为贼,这个皓首老匹夫,猿丑头七登基,现在又守株待兔等着一个一个吞掉咱们离心离德的联军,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说起来,鸵乱之所以第一个中奖,还是源于他莽撞的性格。年前他急于立功,伙同中央军的猿甲丢下安丰老巢,南下勤王,导致治下领土被义渠军和白衣军、以及陈郡兵三家瓜分殆尽,自绝后路;现下整个勤王战役过程中几乎没有出什么气力的鸵乱,蹭了新君的封赏功劳,带着大批赏赐,就马不停蹄地起兵返往安丰,想要重新夺回自己的地盘,可没曾想刚到“老龙口”,渡水未半,便给早就埋伏在那里的颍川“水鬼营”打了个正着,连老命都葬身在了泽国水底。
赶巧受命在汝水渡口左近游弋的狮海水师“斩浪”军团,赶上了这场残酷战斗的尾声,路见不平,念在同是联军一系,就走了被颍川谋士孔雀蜚苦苦追杀的鸵部遗脉。
得到消息的玉麒麟,火速下令义渠各部,暂停行军,就地休整,且派专人将这一危险信号传给了同时在整顿人马打算回金城跟龙门秋后算账的父王小黑胖子,再三嘱托老父亲回师途中千万当心。
数数时日,猿愁登基称帝自立为天子,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一直保持安静如鸡,没有发动什么大作战。
而这段时间,各路联军也都驻扎在悬瓢城城外,旌旗林立,号角联营,肩负起卫戍皇都的重责。
平心而论,各路大小诸侯,上至藩王、下到县尉、甚至改头换面的流寇头目,接近二十家军马集结了近五十万大军。这五十万大军驻扎在皇都外围,千里联营,车马如云,看上去威风煞气至极!
如果这种情况再坚持个半年,颍川叛军多半会因为军需补给问题而无奈退兵;问题是,就在这个关键时候,朝廷猿家的心态,起了作死的变化。
猿婴小皇帝和他的强势母后狐媚,都不认为自己身处五十万大军保护下会很安全,反而会觉着自己给五十万虎狼紧紧包围着,相当地危险。
原因很简单。
因为这五十万大军,指挥权并不在皇室手里,并不听从猿氏的调遣。
新君小朝廷,无权指挥调动城外五十万联军的一兵一卒!
这种情况下,狐媚母子怎么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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