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氏的手很凉,透过穆琳心里的凉。
“母亲,那您要怎么办呢?”穆琳紧紧攥着徐氏的手,迫切地看着她,她急于向徐氏要一个答案。
可是,徐氏这时候却缓缓松了手,嗫嚅道:“那,那琳儿你说,你说,要拿他怎么办!”
穆琳静静地看着徐氏,知道她难以下定决心:“母亲!”她平静地开口催促。
果然,徐氏这时候还是开口说了:“琳儿,这,我们也不能确定是他吧。”
穆琳一听见这话,面上毫无表情,就如同那冰山上难以融化的坚冰,冷酷的很,只见她徐步走到门边,回头朝徐氏说一句:“母亲自己决定就好,他的事我一向掺和不了。只是希望有朝一日,您被这白眼儿狼,反咬一口,莫怪女儿没有提醒您。”
说罢,穆琳就推开房门,有一束白光打了进来。在徐氏眼前,在整个阴暗的房间里,只有自己的女儿,被一抹白光打到,也即将要离自己远去了。
房门,又被合上了。重新陷入黑暗的徐氏,缓缓瘫坐在了地上。
说起那尚书郎之子,也甚是有趣,被人痛打了一顿,又在徐氏等人的怂恿下,猜想到作案的正是宁国侯世子等人。
到底是年轻气盛,这无凭无据的光凭一腔热血,竟然就跑到临帝那告状去了。
“陛下,你可要为臣做主啊。”这不,这人正伏在大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临帝诉说自己的冤屈。
这上面太子和临帝都面面相觑,也不用多想,就知道这必然正是楚世铭做的了。
这家伙,就知道让我们来给他收拾烂摊子。这绝对是太子和临帝陛下两人的共同心声。
“咳,咳!爱卿起来吧,朕自然会为你主持个公道。”临帝咳了几声,客套的说。紧接着就吩咐太子侧耳过来:“赶紧派人去把那小子绑来。”说着摆摆手,一脸头疼的样子。
太子跃跃欲试,满脸兴奋,要知道,他奋斗了这小半辈子,都没能在这小子手里讨着好呢!
这么想着,太子就几个大阔步走到门口,领着外面的一众侍卫,大手一挥,雄赳赳气昂昂的前往宁国侯府了。
“来人,给我绑了!”楚世铭看着太子嚣张地向他走来,身后跟着一堆人呼啦啦涌进来,把屋里瞬间遮挡地密不透风。这楚世铭刚要说话,就被太子抢了先,还带头套上了绳子。
“这,这……”长安急眼了,刚要抽出剑来,就被太子明晃晃的衣衫闪到了,弱弱地把剑收回剑鞘,双手抱头,眼巴巴地瞅着自家世子爷:“要不,殿下把我和世子爷一起绑了?”
没出息的东西,楚世铭白了一眼长安,就被太子幸灾乐祸的往前推了一步,踉跄的出了侯府。
“您别急,我们去去就来。”这是太子在同那悠悠信步走来的太夫人说话呢。
“去吧,去吧,玩的开心一点。”怎么说呢?太夫人真是心大,你瞧这乐呵呵瞧着自家孙子被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