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再说这韩香礼这小子嘴贱也罢但脸生的漂亮老娘欣赏,画得一手好画年纪轻轻就誉满雾郡还开了一家画廊,但却有一个让我无法忍受的特点——*。
想到这里,我放下扶额的手,出了小房,看着降下来的夜幕,心头一片苦痛。不错,这厮上次就是在我面前大胆勾搭妹子时让我愤怒无比,在我使出浑身解数扇了那妹子一巴掌后,他居然气急败坏把我像拎东西一般丢了出来。
我到现在都气得有些牙痒!
想着想着,后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怔了怔,脸色不禁愤慨无比,不错,是韩香礼那小子。
深夜到访,估计是陈氏让他跟我道歉。
来人靴面轻擦地面,步履优雅,半晌,停到我面前。
还没等我开口,他便道,“知景姑娘可伤到哪处了?”
我睁大眼,没想到他一开口是这么句不痛不痒的话,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索性闭嘴,瞪着眼睛在初露的月光下瞪着他。
他额际碎发浮动,皎洁月色下那张羊脂玉般白皙的脸上黑曜石般的双眸里勾起一丝嘲意。我突然觉得招架不住美色,匆忙移开目光,想要继续装哑巴之时,这色如桃花的韩公子又开了口,只不过把我吓了一跳。
“知景,我知道你喜欢我。”他负手而立,一笑嫣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浑身一震,虽说我是喜欢他,但从未表现出来过,就连扇了当初那香礼旁的狐媚姑娘一耳光时也是以她坐碎了我的玉指甲胡掐了个理由,绝没谈及自己喜欢他的事。除了梦潇那姑娘绝对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喜欢他。
先不管谁揭我的底,我也觉得瞒不住了,还不如一口气做绝,“我是喜欢你!”心想还真是应了《傲慢与偏见》里伊丽莎白对夏绿蒂说的那句话,“假如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只要女方不故意瞒住男方,男方一定会看得出的。”
这时韩香礼笑意更深了,那一张比狐狸精还骚包的脸上的笑更加意味不明了,更让人惊悚的不是这个,接下来他的脸色翻得比书还快,瞬间摆上冷冰冰的扑克脸,“可是韩某从不喜欢姑娘。”
原以为我会五雷轰顶一般大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大哭大闹,说什么我和你青梅竹马十六年了拒绝我也应该委婉一点说一句,“来日方长,姑娘姿色日后采摘。”或者“姑娘国色天香韩某担当不起!”等等客套话来让我留点希冀,却又想到自己学韩香礼的口气左一个“姑娘”右一个“姑娘”这样称呼自己实在有气!怎说我是三国夫妇的养女,是韩香礼的“妹妹”!
不过我出乎意料的冷静,直直地看着他。
后来也不知谁冷笑了一声,那令人窒息的沉默顷刻破碎之后,我笑了笑,对韩香礼说出一句我想打肿自己嘴巴的话,
“绝对不可能吗?”
结果事情就像预料的那样,和前男神拒绝我的情节一样戏剧性地重叠起来。
他这次回答得十分干脆,“不可能。”说完后看了看我面如死灰的脸,他无比残忍地加了一句
“永远不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