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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泪顷刻夺眶而出,怒吼道,“你给我出去!”
空骨淡道,“你那些话我都听到了。”看了一眼夏七,低声道,“你可以出去了。”
夏七出了门,合上房门。
我向后退去,“你给我滚!我不要看到你!”
空骨走了过来,抓住我的手道,“花筠之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努力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我想要张口,他低声道,“花姬已经被我下药昏迷了,你怎么叫也没用的。”
我挣扎不开,低下头去咬他的手臂,他却一动不动,似乎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景景,好疼……”
我松了口,看着他苍白皮肤上的牙印忽然心疼难忍,仿佛我才是被咬得那方,我闭上眼,沉声道,“你走。”
他淡道,“我到这里,当然是带你回去的?你怎么忍心赶我走?”
我的脸色霎时苍白,近乎跳起来道,“你还说……你杀了我哥,你告诉儒家当初我在清远逃命的消息!我父亲杀了你父亲,你杀了我哥一命抵一命也罢,现在过来是要化作厉鬼勾我魂魄吗?”
他脸色煞白,“谁告诉你的?”
我近乎挤尽胸腔的空气笑道,“你自己干的事你自己明白, 何必问我是从谁那里知道的?”
“是花姬吗?”他脸色忽然阴沉得吓人,他把我的手拧在背后,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整个抱住。
我一下子惊慌失措,“你要干什么?”
他淡笑,“你是我的娘子,我能对你做什么?”
我永远没有见过这样的空骨,一直以来他都清冷温柔,谦和如玉,此时墨丝散乱,眼眸墨黑缠染着化不开的戾气。
他唇凑了过来,我别过脸去,他便拧着我的下颌把我生生地扭向他的方向。
我痛呼,“疼……”还没说完他的唇舌伸了进来,嘴唇被他咬破,我皱着眉捶着他的肩开始呜咽起来。不知多久过了多久之后,他松开喘息的我,清淡的声音里夹着深深的威胁,“你是不是喜欢花筠之?”
我闭上眼睛,忽然认命地点点头。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横抱起我来。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连忙惊慌地推开他的身体,却被他重重地扔在床上。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箍着我的手,身子欺了上来,咬着牙怨毒无比道,“不能忍,我不能忍。”我哭得更凶了,呜咽道,“然瑾,你不要冲动,我和你好好说,我求求你……”话音刚落衣襟便被撕开,他的墨丝倾泻而下,俯下身来啃咬着我的颈项。
紧接着我感到一阵剧痛,我咬着唇,忍着中几乎夺口而出的尖叫,拼命地用手打他的肩胛,他忽然抬起头,眼眸黑得发蓝,我的手指忽然完全没有力气地耷拉下来,我啜泣道,“你真是丧心病狂的衣冠禽兽……”他淡笑道,“景景……”
“你除了对做这种时什么本事都没有。”我呜咽道。
他面无表情,“那也要看人而作。”
我骂道,“你不是人。”还没说完,身体近乎被撕裂一般愈加疼痛。他微微喘息,眸子深如秋水,染上几分迷离,瞳孔更加空澈了一些,他轻声道,“景景,我和你在一起,你别怕。”
我挣扎得更凶了,他干脆抓着我的手腕压向头顶,脸上漏出忧郁的微笑,“你恨我吗?”
我被痛得死去活来,咬着牙,干脆住嘴不语。
他近乎透明的脸上滑下汗珠,他柔声道,“景景,我没有杀你哥。”接着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脸颊上,空骨的鼻梁高挺,唇色淡红,两颊染上淡淡的绯色,他这次低下声音,近乎恳求道,“你和我回去,我们重新来过好吗?你不要那么多仆人守着你,我把他们撤了就行,你嫌我太忙,我把职务搁置便行,你说我太瘦,我努力长胖就行。”
我侧过脸,眼泪无法抑制地流出眼角,“然瑾……”
他吻住我的唇,忧郁的眼神近乎要把我融化成水,“跟我走,景景,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翌日清晨,梳妆打扮时我手中的铜镜“噗通”一声滚落在地。
我失魂地摊在地上,拾起破碎的镜子,看到镜中肿着大大核桃眼的人,吓了一跳。
隔房的花姬柔声问道,“怎么了,景景?”
我整理了情绪,不着声色隐去慌乱,“没事,做了噩梦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