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月凝摸摸女孩柔软的头发,耐心安抚。
有些女孩子在青春期没能得到正确的引导,很容易陷入先天恐惧、过度羞耻的误区中。
就连思想解放的现代,依然有人认为月经、卫生巾这些不应放在台面上来讲。
甚至有“为什么不憋住?”这种可笑荒谬的言论。
“…可是,他们都说这是污秽,不能说出去…”
小时候,阿花发现阿母每个月都有几天“生病”的时候,阿父就会满脸晦气地避开阿母。
直到现在,阿花才恍然大悟。
“阿花,这是从我们身体中流出的血液,怎么会脏呢?”
“另外,和平日里的吃喝拉撒一样,月信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无需过多在意。”
“当然啦,这几日要注意保暖、爱护自己身体。”
楚月凝温柔地给阿花科普,像一位靠谱的知心大姐姐。
可谁也不知道,她曾经来初潮时,也是一个无措恐慌的小女孩。
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想给别人撑伞。
“嗯,阿姐我会的。”
楚月凝的耐心引导驱散了阿花心中的紧张与羞耻,她褪去红晕,小脸上重新绽放了笑容。
阿姐真的不是仙女吗?
这样的温柔善良、聪慧从容,好像任何事情都不能打倒她,阿花以后也想成为这样闪闪发光的人。
“阿花,你现在用的是月事带吗?”
“是的,阿姐,我用棉布和草木灰缝制的。”
经过开解,对于月信之事,阿花已经十分坦然自若了。
闻言,楚月凝蹙眉深思。
草木灰虽较为干净,但月事带反复使用,容易滋生细菌,引发妇科病,终归不如一次性的卫生巾安全。
今年种植的棉花也足够了,可以早点研制出卫生巾,给女性带来福音。
“这样啊…那阿花愿不愿意帮阿姐做一件事?”
楚月凝直接花100点功德值兑换了卫生巾制作方法,写在白纸上交给阿花。
在得知这一项伟大任务后,阿花小心地收好纸张,杏眸中皆是激动之色。
她知道这不是阿姐送给她的礼物,而是送给大秦千千万万女子的。
一个时辰后,阿叶阿花两人告别。
楚月凝也画好了图纸送去给墨矩,之后要建立工厂制造卫生巾,自然是使用器具更为干净安全。
夜晚休息时,楚月凝与嬴政提了一嘴此事,嬴政自是赞同。
于公来说,为了繁衍人口,女子的健康极为重要,于私来说,有了心爱之人后,嬴政越发能从女子的角度考虑。
“今年棉花充足,月凝想做便做吧。”
“阿政会认为月信是污秽之物吗?”
嬴政剑眉紧皱,凤眸中含着嘲讽与不屑。
“男子自女子罗裙中出生,何来污秽一说?”
“只不过是一些无能之辈打压女子的手段罢了。”
要说污秽,那些黑暗丑陋的人性才是最肮脏的。
“嗯,我与阿政心有灵犀。”
世间女子本就艰难,却依旧有人为了私欲,恨不得将她们贬入尘埃中、肆意践踏。
可楚月凝偏要将女子们一步步捧上高台,狠狠打那些无能之辈的丑恶嘴脸。
楚月凝亲亲男子冷硬的下颌,星眸中亮光点点。
她永远会被阿政的通透与温柔所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