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改和补充,写在试卷反面也可以。”
“不是啊老师,我答完了呀。”
“滚。”
政治题薅到了,这挺好。
来自一个学校,相互熟悉的学生,忙不迭印证答案。
石头矶公社的三八红旗手。
问题是,字儿还写得挺好。
这么说不算错,后来真一家了,虽然过程特曲折。
“你俩可以凑一块吃,这样都能吃到。”
有人虽独自一个,却开怀大吃,精神饱满。
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年,味精厂仓库失火,烧红半边天,某彪子是真不怕死,冲进去扛出百多袋货,见了报纸。
俩老师相视一望,那模样似乎在说,怎么混进来的都不知道。
小王豁出去了,要死卵朝天。
小王舅妈,是个狠人。
第五道题,解不等式。
<div class="contentadv"> 第六道题,几何。
要模样有模样,要才华有才华,重要的是政治觉悟如此之高。
第七道题,求证方程式。
切换到新闻联播模式,让我出口就是广播腔。
遂拿出草稿纸,神情凝重,目光如炬。
从那以后,每逢回家,李贵飞会屁颠屁颠给搬凳子……
笔一动就收不住了喂!
多年打工人生涯,教会了我大风卷。
男老师严厉道:“口头警告,再有下次,直接离开考场!”
讲真,若不是恶补了《数理化自学丛书》,他连笔都动不了。
好吧,既然不给出去,坐着也是坐着,反面还能操作,那就别怪哥们火力全开了。
“……噢。”
县味精厂。
“对啥呀,对出个什么也改不了,还闹心。”
他们才刚答完第一大题。
再低头看向考生,人高马大,剑眉星目,神采飞扬,一脸的人畜无害。
“聊了呀。”
不光他们,考生们齐刷刷抬头,一张张单纯质朴的脸上,皆是活见了鬼的表情。
七道题,外加参考题,后面有个括弧——(不计分,可以不做)。
女老师踮脚,够头,打量。
俩货吃完大餐,各倒在一张硬板床上,一脸腻歪。
带着一帮妇女,硬生生搞出一条大沟渠,活生生演绎了妇女能顶半边天。
不急,慢慢来,时间很充裕。
跑来跑去太搞人,李建昆和王山河合计过,还是来这里凑合一宿。
徐庆有。
下一道。
李建昆拍拍脑门,难喽。
这事有写头,有看点,好发挥。
他当时想的是,顶好一素材,到处都在说男女平等,实际呢?
战栗吧,兄弟姊妹们!
上午第一场,就这样波澜不惊考完。
下午,1:20开考。
要你教啊……李建昆瞅瞅他,问:“你呢,你不吃啊?”
李建昆揭开盖子,好家伙,红烧带鱼!
小王那盒还不同,土豆鸡块。
参考题,两道,抛物线和求不定积分。
这个年纪的小王,其实还挺浮躁,数学题不算容易,真搞出几个,不得跟他嘚瑟嘚瑟?
“上次让你找你舅妈,聊聊她的经历,你聊了吗?”
快节奏的都市生活,让我学会了效率至上。
“诶。”
算了,就4条吧,一道简述小题。
这出卷老师是个大手啊,把中学数学重点内容全涵盖了。
噢,彪子回了……
却不是李建昆的出发点。
唰!
俩老师齐聚这货身前,低头一瞅……
懵!
乱写的吧?
第二题,求值,代数。
也有人一勺一勺地,机械式往嘴里塞,神色迷茫,惴惴不安。
总分才400。
盛海那边更猛,三道题,一个作文90分……嗯,好嘢。
这是李建昆对1977年高考试卷,唯一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