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的声音不小,门又未关得严实,外头守着的几个宫人纷纷侧目,容将军慌忙将门关得严实,面色惊变:“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我,还不是被赵靖涵气得口不择言了?”端妃的脸上划过心虚,哆嗦着声音:“那孽障才回京多久,竟是就蛊惑得陛下对我动手!若真是长期以往下来,咱们这些年的努力,可都得付之东流了呀。”
她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容将军的神色,这次倒是压下了音调:“咱们必须得尽快动手!”
睨着端妃,容将军冷哼出声:“你那点小心思,可给我收好了!赵靖涵的命,我还有大用处。”
“若你敢乱了我的大事,那就休怪我不顾往昔的情谊!”
端妃被容将军眼中的冷意,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半晌后,她才寻回了自个儿的声音,木怔着应了些什么,被容将军差人送回了宫。
临走之时,容将军还颇有深意的嘱咐了一句:“如今你是皇室中人,若不稳重些行事,只会更遭陛下厌恶。”
“娘娘该知道,容家没有废人。”
凤眸中的光芒愈盛,端妃攥着拳头,只得垂眸应了声好。
可掩下车帘后,端妃却是气得咬牙切齿。
在赵靖涵今日回京之前,赵帝对她虽不算盛宠,但却也还有份面子前。
而容家上下,更是个个对她诸多讨好。
可赵靖涵才回来半日不到,这京城的天象都要变了!
都是那个孽障!
此时,被端妃恨得牙痒痒的赵靖涵,已是回到了东宫中。
赵靖涵慵懒地斜倚在榻上,任由着青鸟为她按肩捏背,视线在东宫中每一件摆设上流连。
久经重别,赵靖涵的鼻尖一阵酸涩,东宫仍还是她记忆中的那般,没有丝毫的改变。
鼻尖蓦地闻到一股淡淡香味,赵靖涵凤眼微眯,打量一圈,原是有个眼生的宫人在点着香料。
随着一声巨响,香炉被赵靖涵踢翻。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宫人许是听过赵靖涵从前的名声,面色惶恐地跪倒在了地上,不住地朝赵靖涵磕着响头。
赵靖涵阴沉着脸,上下打量那宫人一眼,瞧着倒是个老实巴交的。
只不过,这或许就是人不可貌相。
“这香料哪儿来的?”
宫人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面上的神色,只是声音中还透着惶意:“这……这是西域进贡来得香料,太子刚回京城,许是尚不曾有闻过。”
西域进贡的香料?赵靖涵不屑地勾了勾嘴角:“你这言下之意……莫不是是本宫堂堂东宫太子,还比不上你一个小小宫人见识广?”
“奴婢不敢。”虽是这样说着,可她的声音里头却更多了几分底气。
赵靖涵冷哼出声,一脚就踹倒在了宫人的身上:“本宫虽人在武当山上,可这些东西,父皇可是月月都会遣专人为我送过来。”
“这味香料,只怕压根就不是什么西域进贡,而是……李国的摄魂香吧。”这句话,赵靖涵是附在宫人耳边说的。
西域这个幌子,或许能够忽悠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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