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儿子的能力有着充分的认知,因此对即将倒霉的小儿媳非常愧疚。
“这事情不能这么算了。你跟我去一趟银滩。我带你跟阿槐去我娘家说理。”想到了这个主意,几乎用尽了她的脑力。这算是个对她来说能想出的最完善的想法。把儿子带去姐姐那里。叫娘家人出头帮自己说话。
“老太太要你们还在家里吃饭,这和没分家不是一样吗?”她肯定想方法打听到了老太太说的话。满脸不高兴。在不大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又安抚她“你放心,这事情不能全听他们了。”她也是气狠了。
竟然逼得一个这么个女人要回娘家说理。姚晓渔觉得元家人实在是厉害。
她点头,也没怎么说,就说:“等阿槐回来,听听他怎么说。”等她冷静下来,姚晓渔给她泡了一杯薄荷茶。她又有点惊讶:“你哪里来的这么多花茶玩意。”姚晓渔就摊开手帕:“我上工的时候路上摘得。晒干就收回来。”剪开的薄荷叶,野菊花干,玫瑰干花。
“你们年轻人就知道弄这些,还怪有意思的。”她年纪虽然不大,已经很保守了。因此只是含蓄的笑了笑。又有些不好意思。
元槐回来的时候没精打采,姚晓渔就问:“你听妈说了没,咱们去大姨家。明天早上去大队请假。你要是不想去就赶紧跟妈说罢。”
元槐看了看她:“.....不说了。”他把头几乎埋到被子里。看到二人床拼成一个。他脸上的郁闷才少了些许。看着姚晓渔。又开口;“把袜子穿好了。”
“干嘛啊,大半夜穿什么袜子。”
他扭过头。耳根都红了。
说实话,他手底下的死人不知凡几。让元槐说出人体组织结构,对他来说如同庖丁解牛,师傅教的功夫还算练到位。可你让他看这姑娘的脚。他就有些不自在了。那和死人不一样,那些冰凉的躯体倒在地上,血液和组织就是死物,跟死鸡鸭也没有区别。
看到人姑娘的脚,总不像看到鸡脚鸭脚那样。她的脚嫩生生,跟拨开的菱角似的。
他正愣神,冷不丁看到个黑乎乎的毛绒玩意一溜过去。姚晓渔都没反应呢。面前人跟鬼影一样窜出去,他一只手抓这个惨叫的小动物。那小动物还用爪子拍他。被他打回来了。姚晓渔一下就“噗嗤”的笑了。用手戳了下猫脚。
猫jio缩了缩,可怜兮兮的模样。
毛茸茸的像是兔子脚。爪子一戳就垂下来,往旁边躲。像极了橱窗里的招财猫。元槐面无表情的抓着那两只猫脚。凑近的时候,黑猫炸毛似的喵喵叫起来。姚晓渔看到他脸上似乎是有些惊讶,他该不会从没摸过猫吧。
元槐动作稍微松了松,那只猫差点没被掐死,被放开,就哀哀的“喵呜~”起来。
姚晓渔说:“你快放了它。猫会捉老鼠呢,你看咱家昨天就有一只老鼠。可吓死我了。”说完,那只猫全身竖起来,几乎是吓得直立行走,对着放他一条生路的元槐凶巴巴的“喵嗷!”然后跳脚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