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离开了,而且还是君子坦荡荡的离开了。
这让白晓笙顿时松了一口气。
至少她所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至少也不用去想,如果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自己应该怎么办,是一死了之,还是忍辱负重找机会和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还好,最坏的事情没有出现。
活动了一下筋骨,白晓笙体内的灵力开始运转,旋即那股无力之感顿然消失,看来是刚才那个男人做了手脚。
虽然没有趁着醉酒,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但白晓笙显然还是很仇恨他,于是就见她握着粉拳,站在浴室内,恶狠狠道:“古木,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人是骂了,白晓笙的心情得到了短暂舒畅。
继而把目光移到盛满清水的木盆。
被关的船舱内环境潮湿,还有着一股发霉味道。
在里面待了几天,身为女人的白晓笙简直痛不欲生,所以她现在真的想赶快清洗清洗。
但她怕那个男人在外面偷窥,所以迟迟不敢动。
“他一定在外面,我不能让他如意!”
白晓笙想了半天,最终咬着银牙,连身上的衣服都不脱,直接跳进了木盆内。
“洗澡不脱衣服,这小妞真是彪悍。”
古木站在船舱外,摇头苦笑,然后挥手祛除那道所谓的隔绝意念屏障,转身离开这里。
……
白晓笙带衣洗澡后,以灵力蒸干衣服。
这才从里面走出来,而当她出来后,便警觉的开始东张西望,试图寻找躲在某个角落里的偷窥者,而在她眼里,偷窥者肯定是古木莫属了。
可结果却没有丝毫发现。
然后意念观察,便看到那可恶男人此刻正站在船头眺望着大海。
白晓笙这才放心下来,然后猫着身子,悄悄离开了浴室。
既然被放出来,她当然不打算再被捆起来。
白晓笙要继续躲猫猫,而且并不打算找古木报仇。
因为她知道,自己道行太浅,现在找他,除了被欺负根本没什么好结果,所以必须要隐忍,要藏起来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一个武王猫着身子在后面玩躲迷藏。
身为武皇的古木早已洞悉,于是摇着头,轻叹道:“白痴。”
……
“老大,你额头上的字没有了!”
“是啊,老大,字没了,字没了!”
第二天,酒醉的众人陆续清醒过来,而包打听和其他盐帮弟子,首先看到轻风吹起贺真的乱发,那额头上却是白皙如玉,曾经代表耻辱的两个字已经彻底消失,这让他们难以置信,旋即便亢奋的呼唤出来。
贺真晃悠着昏沉脑袋,听到他们大呼小叫,身子顿时僵直。
旋即,伸出手摸在自己额间,便发现,那曾经火辣辣的伤疤,那曾经和手指触碰产生痛彻心扉的感觉——没了!
此刻,他更是觉察到自己的额头很平滑,很柔嫩,就好像婴儿皮肤那般。
“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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