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闫氏族人对此议论纷纷,对于良巴的仁慈善良,赞不绝口。
一间小风波,就此画上句话。
处理完这件事,良巴两人在族长的接引下,登上自己的坐席。
良巴不知道,他虽然宽恕了柳家父女,但是柳家父女却没有因此感激他。
今日在闫氏宗族宴会上,弄得这么狼狈,以柳家父女的心胸,对良巴充满了怨恨。
很快,宴会开始,众人都忘掉了这场风波,投入到热闹的宴会之中,纷纷向良巴和阎凉敬酒。
幸好最近一段时间,良巴跟在闫阴身边,成长了很多,见识了不少大场面。尤其是闫阴让他帮忙打理城主事务,心智开窍。
此刻的良巴,已然不是那个最初在鹿鸣寺长大的不谙世事的小和尚。
这样的宴会,良巴到还能应付的了。
期间许多人都主动热情的跟他攀谈,表现的很是开心,良巴也都应付的得心应手。
看到这种情况,一直都有默默关注良巴的闫家直系的几位长辈,对良巴这个闫家媳妇儿满意无比。
觥筹交错之间,没有人注意到。
坐在宴席下首的柳家家主柳平山,偶尔看向良巴的眼中,却充满了怨毒。
“可恶的小杂种,害死我女儿绮云,更是抢走了她城主夫人的宝座。今日更是在闫氏宗族宴会上,让我蒙受奇耻大辱。这件事情,我柳平山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既然闫家这么在乎你,闫阴这么痴迷你。闫氏,我柳家是指望不上了。那就不要怪我不择手段了。这些,都是你们逼的。”
柳平山念及那个神秘的白发青年,眼中闪过一抹毒辣,暗自下定了决心。
原本他还指望能够靠自己的两个女儿,攀附上闫氏的高枝,更进一步。结果却事与愿违,有良巴在,今日的事情虽然被谅解了,可往后柳家的处境绝对不好过。
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在闫氏这一棵树上吊死。
就这样,在众人各怀心思中,闫氏宗族宴会愉快的进行着。
闫氏宗族不愧是夷西城最大的家族,一场宴会,从上午开到了下午,宴会之中,大家举杯欢庆,相谈甚欢。借助这场聚会,良巴和阎凉结实了更多闫家的族人,更是得到了闫家族人们的认可,奠定了自己在闫氏家族的地位。
从闫家宗族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迟暮时分,天上布满了霞光,一派日落西山的景象。
大街上,比起早晨出来时候的热闹,也显得萧条了许多。
对于良巴和阎凉来说,没有了着急赴宴的心思,这一路上自然显得散漫了许多,轻松了很多。
只是,即便是到宴会结束,离开了闫氏宗族,阎凉对于良巴选择宽恕了柳家父女的事情,始终耿耿于怀。
“爹爹,今日那柳鸢分明是对你充满了怨愤,柳家父女都不怀好意,你为什么还要放过他们?”
阎凉嘟着嘴,一想到这件事情,就觉得很不开心。
在他心中,那柳家父女不怀好意,敢这样折辱爹爹,应该好好惩罚他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