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全靠元芳,我爹呢?”
忠伯道:“老爷现在不在府里,我已经把所有人都调去保护夫人了,所以,今晚有劳李总捕了。”
李元芳明白了,小魔女是故意引自己来的,看来他的感觉是对的,今晚果然有大事发生。
小魔女娇笑道:“大哥哥,你不冷吗?还是先把衣服换上吧。”
李元芳冷冷道:“不用了,我看你们还是先把话说清楚的好,你们究竟……”
李元芳的目光陡然一紧,虽然外面已经是大雨滂沱,雷声隆隆,但是李元芳还是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有人进了俪景园,而且,不止一个!
忠伯的脸色一片冷厉。
他的声音急促起来:“李总捕,请保护好小姐!”
话音一落,只见外面一道闪电划过,闪电在窗口映出了一道人影!
忠伯眼神一凛,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确切的说,是半把钢刀。
李元芳的目光一扫,那半把刀是在刀身的中央断裂的,而且李元芳看出,如果这把刀没有断的话,应该是一把新月弯刀,那是西域武士常用的一种刀。
忠伯一声暴喝,手中钢刀划出一道半圆的刀芒横扫过紧闭的窗口,紫檀木的窗户登时四分五裂,刚趴上窗台的一名黑衣人被刀芒横身划过,胸前被斩裂,溅起一阵血雾,惨叫着跌落了下去,呜呼哀哉了。
好霸道的刀法!李元芳暗自惊叹!
想不到驼背的忠伯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很快,一排木窗被全部撞破,十余名黑衣人一起鱼贯而入,进入到阁楼。
这群黑衣人训练有素,迅速将忠伯围了起来,但没有贸然行动。
站在正中央的黑衣人,身形稍小,所有黑衣人都用余光看着他,看得出他是带头人,其他人都在等候他的指示。
李元芳眉头微蹙,这个人的眼神好像似曾相识。
那人看了一眼李元芳,目光迅速的回避了开去。
一句话也不说,一挥手,所有黑衣人一拥而上。
忠伯一声怪啸,佝偻的身子,陡然一旋,手中的半把钢刀舞出一招横扫千军,虽然刀身仅剩一半,但是气势依然冠绝长虹,凛冽的杀气破空荡开,拥上的黑衣人纷纷惨叫倒跌回去。
有跌出窗外的,也有跌在阁楼地板上的,哀嚎过几句之后,便归于了沉寂。
忠伯的刀又指向了方才发号施令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一句废话也没多说,黑衣人的剑已然出鞘!
两人都没有废话,双双欺身上前,一声金铁交鸣,然后就停不下来了。
外面雷雨交加,不断有冷风夜雨吹进阁楼,阁楼里刀光剑影交织,短短一瞬之间,白素便听见了十余声刀剑碰撞。
白素看的眼花缭乱,但李元芳却看得真真切切,方才忠伯砍出了七刀,而黑衣人刺出了九剑,多出的两剑,一剑刺中了忠伯了左臂,一剑刺中了忠伯了右肩。
虽然伤的不重,但却也是大局已定了,忠伯不是对方的对手,再战下去,必死无疑。
小魔女尖叫起来:“爷爷!”
忠伯一分神,又被刺了一剑。
不能再等了!
李元芳出手了,他一剑逼退了黑衣人,将忠伯拉了回来。
黑衣人退在了窗口,但是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李元芳沉声道:“萱儿,我知道是你。”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冷哼一声,扯下了面巾。
果然是沈萱。
沈萱冷哼一声,道:“忠伯,那天把你抓回去,我父亲大人有大量,原谅了你的背叛不忠,放你回来做卧底,想不到你居然跟我们玩这一手,真搞不懂白祖海跟李倾月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才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替他们卖命?”
忠伯冷冷道:“故国已不在,你父亲也不再是王子,所以我已经不是你父亲的仆役了,我以自由之身,选择自己现在的生活,怎么能算是背叛。”
沈萱冷笑道:“一天是奴才,一辈子都是奴才,想要自由,没有可能,你勾结外人,将主人东山再起的最后本钱据为己有,如此卑鄙无耻的行为你说算不算背叛?”
忠伯厉声道:“不!我没有!霍天也没有,月芝卓玛更没有!所谓的复国宝藏根本就不存在,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一分钱,你少血口喷人!”
李元芳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扰他们之间的对话。
沈萱冷声道:“你居然还敢说没有,如果没有,那霍天为什么一看见我父亲的玉珏就自尽而死,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忠伯冷笑一声:“那是霍天自己愚忠而已!”
“是吗!”一个声音从窗外传来,声音带着愤怒,说话的人像是在刻意压制这种愤怒,但是显然,他已经愤怒之极。
一个高大的人影飘然而至,站在了沈萱身边。
李元芳听出来了,他就是那晚在断崖上跟刘冲会面的那个黑衣人。
黑衣人眼神凌厉,冷声道:“在你眼里,对本王效忠是件愚蠢的事情,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忠伯冷笑一声:“是!”
今天班会课上老师对同学们说:明天校长会来听课。
所以只要我一开口,你们就给我鼓掌,知道吗?
同学们都点头说知道。
第二天上课,老师说道:同学们,今天校长来听课的路上出车祸了……
突然下面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