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的那位兄台,想必就是执法堂成员吧。
我的传家宝被抢了,身份令牌也被抢了,想必您看的清清楚楚吧。”
随着慕容川声音落下,一道黑影从林间走来。三人立刻手脚冰凉,嘴唇发白腿肚子打颤,就连慕容川的东西,都拿不稳掉在了地上。
这也足以说明,执法堂在水镜学府的威慑力,绝对是恐怖级别的存在。
“早在我搞清诸位来意,又重新坐回去时,就借助身份令牌,暗中通知了执法堂。”
慕容川一边淡然解释,一边站起身向黑衣拱手道:“兄台辛苦了,他们逼迫我搬离洞府,还抢了我的令牌与传家宝。
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我想会省去兄台不少麻烦吧。”
来着身穿暗红色衣袍,从里到外透露着血腥味,好似来自修罗场的恶鬼。
他冷冷看了眼慕容川,又看向站立不稳的三人,冰冷道:“你们有何话可说。”
“师兄,我们冤枉啊。”
清秀男子立刻躬身行礼,言语激动道:“我们只是找新来的师弟,告知一下学府内的规矩,并未做欺凌强迫的事情。”
其余二人也纷纷附和,好似生怕说慢了,就会万劫不复一般。慕容川微笑着观察,好似事不关己般看乐闹。
“执法堂权利很大啊,否则他们也不至于这么怂,这也足以可见,水镜学府规矩森严,并不只是做做样子。”
慕容川暗自思量,血衣修士却转过身,看向慕容川道:“他们所说可是实情?”
“师兄何意啊?他们抢我传家宝前,您就已在林间观察。抢我身份令牌时,您也看的清清楚楚,是否是实情还用询问吗?”
慕容川皮笑肉不笑讽刺,血意修士就像没听懂讽刺般,平静道:“有时眼见并不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虚。
既然执法堂要秉公办事,那就要问的详细清楚。要是错怪好人,可会耽误人家一生前途。”
慕容川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他也听得出执法堂,有意袒护那三人,但他决不能就此认怂。慕容川已经觉察道,那个叫玉斐的小妞,影响力十分巨大。
哪怕是执法堂,在处理这次事件时,也极力偏袒那三人,这就很能说明问题。
各种迹象都说明,他惹上了天大的麻烦,此刻要是认怂的话,那麻烦就更大而且永无止境。
“既然师兄喜欢耳听,那就他请他们三位,原原本本叙述一下吧。他们作为施暴者,向您阐述问题,总比我来说更具可信度。”
在确定执法堂的态度后,慕容川再次坐回了太师椅,舒舒服服看执法堂如何处理。
原本面无表情的血衣修士,看到慕容川这幅模样,也不由气的嘴角抽搐。
这种随身带着太师椅,高高在上的审视姿态,虽说没有任何不妥,但看着却让人火冒三丈。
这忒多深的心机,才会随身携带太师椅,用来坑人。
其实,他们还真错怪了慕容川。他只是觉得这把椅子阔气,又有世子帮忙买单,就从千珍楼扛了出来。
他储物袋里还有浴缸呢,他主要是为了享受,还真没想过用椅子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