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一沉,按理说,朝中派出特使,先秘密观察地方,是有先例的,只不过这样的先例是不能公之于众的。
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秘密,但大多时候,不是朝廷派出斥候,而是特使派专人打探,陈谦要调查的是定军山的妖邪之事,对于这样的事情,朝中自然不会派出专门的斥候的。
可是陈谦心里有鬼,他还是派出了人,现在,出什么事了吗?
程将军见钦差大人的面色不虞,就请辞了。
陈谦也不挽留,他是钦差,难不成还要屁颠屁颠的上去恭维别人?
半刻后,陈谦总算知道了为什么那名军士的脸色为什么那么古怪。
来的这几人,脸黑的像是煤炭,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活像是讨饭的乞丐,身上还有一股烤肉的味道。
烤肉?
陈谦脸皮一抖,还没说话,为首的“黑猴子”就大声啼哭起来,“老……老爷,你要为小的们做主啊!”
陈谦一听,脸皮一沉,冷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侯四呢?”
“黑猴子”一听侯四,哭得更厉害了,“老爷,定军山那群混蛋丘八根本就不是人啊!兄弟们奉老爷之命,监视那里,被他们硬生生的折磨成这样了啊!”
“到底怎么回事?”陈谦感到自己的心底,一阵闷雷闪过。
“黑猴子”这才断断续续的说了起来,而陈谦的脸也红的像是猴屁股似的。
“老爷,兄弟们奉命在那里监察定军山,昨天,山顶下来了一辆马车,驾车的大汉自称是定军山的大将军聂真。
兄弟们按照惯例派侯四前去询问,哪知道,那名大汉,不分青红皂白用皮鞭将侯四抽的是不成人形啊!
后来兄弟们隐隐约约的听见那名大汉是要派山中的试炼者去执行任务,兄弟们就想暗中跟随,哪知道,那名大汉竟然派人放火烧林子,坚壁清野,说我们窥探军情。
兄弟们拼死抵挡,还是被他们抓了起来,抓起来就又是一顿猛抽啊……”
黑猴子哭的那是一个歇斯底里,磅礴大雨,陈谦狠狠的一拍桌子,“你们就没说是本侯派去的?”
黑猴子,大声哭道:“说了,兄弟们说了,可是他们不信啊,后来还是那名大汉在我们身上摸索一阵,将令牌摸了出来,这才放我们回来啊。
可是……可是侯四,现在还在他们那里,兄弟们回来时,还听见那里的人说,要好好招待他。”
陈谦听着“黑猴子”诉冤,越想越气,脸拉的像是驴脸一样,“聂真?竟然是聂真!你这是故意打我的脸啊,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本侯是病猫?”
陈谦只感觉胸中的怒气像是火山一样,本来心情很好,可是现在他却气的浑身冰冷,朝中的人不看好他也就罢了,毕竟每一人的身后都有一方势力,你聂真是谁?竟然敢这样对一位军侯摆脸子,当真是不知死活啊!
陈谦狠狠的一拍桌子,眼神中一抹阴鸷的光芒一闪而过,看来,这趟差事,不好办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