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麻烦确实不小。之后的一个星期,我们躲在这落脚点除了出去买东西吃,大家都足不出户,并葛朗台让手下可靠的人不时打探外面的消息。从反馈回来的消息看,马斯洛夫的帮派已经四分五裂,主要的成员非死即逃。地盘被瓜分的差不多了。齐博尔一直没有消息,生死不明估计还在那些找我们的人手上。更重要的是,外面有人在找我们,并且不止一帮人。现在外面有传言说葛朗台带着一帮人洗劫了马斯洛夫的钱庄,现在马斯洛夫大笔的钱都在葛朗台的手上。而关于那份名单却没有任何传言,或者信息,就好像没人知道一样。
其实这样让我们觉得更危险,因为这无疑是在让更多心存贪念的人一起来找我们,只要有人发现了我们便会引起大家的注意,而真正有实力干掉我们的人,或者说就是那帮想得到名单的人就会悄悄的跟过来,看准机会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现在唯一我们能做的最稳妥的方法有两个,一:偃旗息鼓,待在这个隐秘的地方不动。等着外面的风声过去。二:悄悄的离开这里,带着那把钥匙离开这里。并当没有发生过这事,静静的等上一段时间后再对那份名单做打算。
保尔在仔细考虑后,特别是打了数个不知道打给谁的电话后决定选用第一个方法。不过时间却不长,只等一个星期。保尔说一个星期后将决定是否直接离开这里。
我很奇怪为什么是等一个星期,并且他打的电话也奇怪,让人觉得他像是在接受某个人的授意。我问了他,他没有明说,只是表示一周后我自然就会明白了。
这一周过的很慢,这个破地方连个电视都没有看的。一帮人在这里不是吃饭抽烟就是喝酒讲笑话。最后笑话没的说了,便开始回忆我们在车臣时的经历。其实那一点都没什么好回忆的,除了我们这几个人成功的一次次冲出鬼门关外,那就是一场失败的战争,各种惨痛的损失。特别是那些人的名字与外号,平时总是刻意不去想起,希望时间能够让自己忘掉,但每当提起某场战斗时就算故意不去提及那人,那人的身影也总是会鲜活的出现在脑海中。结果是大家说着说着都觉得伤心,便不再继续回忆了。
没话可说,那便只有喝酒。好在保尔一直警惕,总是控制每个人喝酒的量,并且一直安排人放哨。
一周后的一天夜里,保尔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保尔在简短的通讯后将大家都叫醒。我看了眼时间,半夜的一点半。
“准备离开这儿。我已经知道了那钥匙能开的锁在哪里了。”保尔说到。
“是哪家银行的?”葛朗台开口问到。
保尔笑了笑摇了摇头,“到了那里就知道了。把家伙都准备好,那些人还在找我们。”
“拿到东西后我们怎么办?”我开口问到。
“当然是离开这里,把从马斯洛夫那里得来的钱分分。然后各自滚蛋回家,你不是要回家过年吗?”保尔答到。
我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是不错。但是你确定那些人不会继续找我们?我们如果在一起那就算他们找到我们,也未必能咬到我们。但是如果大家分开那就难说了。”
保尔听我这么说不以为意的道:“你说的情况不会发生。这件事这两天就会有个了结。之前你问我和什么打电话,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我在和十七局打电话。”
“十七局,你的客户?这份名单是你的客户要的?十七局到底是什么?”我问到。
保尔点了点头,“十七局是个组织。一个地下的不被政府承认的情报组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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