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走后,原本他带的那个班被分配给了米尔克。我让拖油瓶多帮帮他,我则继续专心带我自己的这个班。
之后三个月的训练,越来越贴近实战。各种不同环境作战中互相之间的配合,谁负责掩护谁负责进攻,如何进行轮换。撤退时该如何交替撤退。山地战中如何追踪前方的目标,如何伏击。遭遇战中如何应对,如何包抄并协同推进。而在巷战中,各自负责警戒的方向,特别是在进入建筑内部后,谁破门,谁负责丢手雷,谁打头进入还有谁负责身后方向的警戒。
这些训练几乎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中完成的,就是疲劳轰炸。只有有人出错就重来,有时我觉得我都像是拍戏的导演,一次次的喊开始,又一次次的各种卡。然后在卡之后大骂手下的这些“演员”们。
米尔克那边骂的更狠,我们虽然也知道塞尔维亚人已经很累,哪怕是从快点结束去休息的角度来说他们也会竭尽全力。但我们没办法,这些训练只有一遍遍来直到他们像条件反射一样做出反应时才行,只有那样,他们在以后真正的战斗中才有更大的希望打死对方,而不是被对方打死。
在这过程中我为了让自己带着的这个班更加有战斗力,我让不时出任务归来的平托给于了园丁帕尼奇专门的指点。我还安排了身材高大,有服役经历的老兵比尔萨做机枪手,在瓦列里在时,我会让他指点指点比尔萨。
米尔克那边也没闲着,他和我一样将队伍里有特长或者某项成绩突出的人选了出来特别训练。他那里不仅有枪法好的,还有一个会做炸弹,会爆破的,据说以前是个矿工。
随着训练的深入,这帮人在掌握越来越多作战技巧并且越来越熟练配合越来越默契的情况下开始出现了越来越旺盛的求战**。在平常休息时,他们更多是在讨论以后如果发生战斗时各自应该做的事或者是大吹自己这帮人将如何狠狠的教训他们的敌人,并且越来越自以为是不把敌人当回事了。
他们的这些言语很快传到了米尔克的耳中,之后米尔克给他们泼了一大盆,不,应该是一大缸的凉水。塞尔维亚人被骂了狗血喷头,他们在训练中的表现被米尔克说的一无是处,就差被说成是一帮弱智了。
当然这帮人显得很不服气,虽然没人敢反驳。不过赵毅私下里偷偷告诉我,他们很不服气。就在我为他们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而担忧时,一个机会出现了。
在还有一个月整个训练就要结束时,尤尼斯他们陆续回到了这里。他们回来后保尔和别列佐夫一起检验了一下塞尔维亚人的训练。这两人特别安排了一次在室内的突击行动,三个班分别进行考核。在考核结束后,保尔和别列佐夫没有做任何的评论便走了,这不仅让被考核的塞尔维亚人觉得很奇怪,就连我和米尔克也觉得挺纳闷的。
到了晚上,在我和米尔克正在忙着给塞尔维亚人加练的时候。萨沙跑了过来找到我们并告诉我们保尔让我们结束训练,他有事要和我们商量。
于是我和米尔克跟着萨沙来到了会议室中。会议室里此刻不仅有保尔,还有老家伙尤尼斯、克林格和别列佐夫在。
看到这几个人在,我立即意识到今天谈论的将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我和米尔克对视了一眼坐了下来等待他们的下文。
尤尼斯看我和米尔克坐了下来,笑了笑道:“我的学生,训练别人的感受如何?”
“不怎么样。让人很上火。”我摇了摇头道。
“哈哈。”尤尼斯笑了笑看向克林格,“是你说还是我说?”
克林格无奈的看了尤尼斯一眼,重新点了一只烟后开口道:“我们最近将有个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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