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群人走了进来,当先一人三十来岁,平头,长脸,左脸上有一颗大黑痣,个子很高,但很瘦。
“生哥------”
这人一进来,周围的那些人都争先恐后的叫道。
生哥看了一眼被砸的东西,走到张彪面前,沉声问道:“朋友是那里来的,为什么要来砸我黑沙帮的场子?”
张彪上下打量了这人一眼,问道:“你是什么人?”
“黑沙帮云字堂堂主霍生,道上的朋友给面子叫我一声生哥!”生怕傲气的说道。
张彪不屑的说道:“少在老子面前摆字号,老子不是见你的,马上叫你们的帮主来见我!”
霍生冷笑道:“我们帮主岂是你想见就见的。今天,你要么把砸坏的东西都赔了,要么我把你们的手给砍下来,你自己选吧!”
“我选你妈的!”张彪抬腿就是一脚,踢在霍生的裆部,霍生惨叫着双手捂住裆部倒在了地上。
“兄弟们,给我砸!”张彪冲钱风几人大喊了一声,率先开始砸了起来。
钱风这几个一看张彪动手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见什么砸什么,整个台球馆里被弄的乌烟瘴气的。
到最后东西都砸完了,他们就开始砸人了,把那些黑沙帮看场子的打的四处乱窜。
“住手!”
张彪举着一条凳子正要砸墙上的画,突然一声大喊传来。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这里捣乱?”一个凶悍的男人带着一帮人堵在门口大声吼道。
张彪转身一凳子把墙上的画砸了,丢掉手里的凳子走到凶悍男人面前问道:“你又是什么东西!”
“是你!”凶悍男人看见张彪后吓的脸色大变,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在他身后的那些人里,也有一些人吓的缩到了后面。
张彪看到这个男人之后,好像在那里见到过。仔细想了想,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在修车厂的时候,这个男人也到。
张彪笑了,原来是熟人,那就更好办了。
“小子,马上把你们帮主叫来,不然今天你们,嘿嘿-------”张彪两手握在一起,把指节捏的“啪啪”直响。
“我------我-----我就是帮主,你-----找,我什么事?”凶悍男人紧张的说道。
张彪愣了,帮主不是洛通吗?怎么又变成这小子了?
“你他妈的想耍我是吧,你是帮主,你当老子好骗是吗?洛通呢?马上把洛通给老子找来,否则老子敲了你的脑袋!”张彪瞪眼吼道。
凶悍男人胆怯的说道:“洛通已经死了,现在我是帮主!”
“洛通死了?”
张彪还不知道洛通被他扔回去后,被屠非的拳力打死的事。
“是的,昨天晚上你走了之后,洛通就死了!”凶悍男人说道。
“被谁杀的?”张彪问道。
“不知道!”凶悍男人摇头说道。
张彪骂道:“妈的,便宜这龟孙子了!”
看着凶悍男人,张彪冷笑道:“洛通死了,那我就找你吧!”
凶悍男人以后张彪要把洛通的账算到他头上,扑通就跪下了,哀求道:“之前的事都是洛通搞出来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什么也不知道!”
张彪没想到这男人这么熊包,他还没怎么着,就已经吓成那样了。
“我问你,土狼现在怎么样了?”张彪大声喝问道。
“这-----这-----”凶悍男人面露难色的吱唔着。
张彪一看凶悍男人的样子,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再次大声追问道:“说,土狼怎么了?”
凶悍男人吞吞吐吐的说道:“昨天,你去的时候,土狼其实就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土狼死了!”黑狼一窜到了凶悍男人面前,大声问道:“你说什么,土狼死了?”
凶悍男人点头说道:“是的,昨天洛通对土狼动刑,土狼受刑不过就死了!”
黑狼怒吼一声,骂道:“你们这些王八蛋!”
“啪”黑狼给了凶悍男人一个大耳光。
凶悍男人怨毒的看了黑狼一眼,很想起来还他一耳光,可是看到张彪在后面站着,又不敢了,捂着脸说道:“这都是洛通干的,与我没有关系!”
“你他妈的也不是什么好货!”黑狼怒骂着,连连用脚去踢凶悍男人。凶悍男人侧着身子,任由黑狼踢,不敢还手。
“黑狼,住手!”
张彪拉开黑狼,站在凶悍男人面前,问道:“土狼的尸体现在在什么地方?”
“已经拉到城外埋了!”
张彪忍住心头的怒火又问道:“我问你,昨天晚上那老东西呢?”
“在洛通的老宅!”
“洛通的老宅!”
“是的,洛通死后,他就点了我做帮主,让我每个月定时给他送钱送女人到洛通的老宅去!”
“洛通的老宅在什么地方?”
“西郊,洛家村靠山一座单独的院子!”
张彪把凶悍男人提起来,说道:“带我们去!”
在凶悍男人的带领下,半过小时以后,他们到了西郊的洛家村。
“那里就是洛通的老宅!”凶悍男人指着山下一座单独的院子说道。
张彪点了凶悍男人的穴道,交给黑狼,说道:“看住他!”
张彪和洪魁、秦石、钱风、郭宝柱五个人先去,莫大成纵身上了院子外的一棵大树。
“屠非,你这个老王八蛋,你张彪爷爷找你算账来了,给爷爷滚出来!”张彪一脚踹开院子大门,踏是院子大声叫骂道。
正房门一开,屠非走了出来,看到张彪生龙活虎的站在院子里,不由的愣住了。昨天他那一击,可是用了十成的力道,按理说张彪就算不死,也应该重伤不起才对,可现在他居然一点事没有,屠非心里顿时狐疑起来。
看到屠非出来了,张彪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屠非大骂道:“你个老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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