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搂过梅斯柏,让他半躺在她怀里,然后久久热吻起来。
远处山坡上有几个人影,还不时传来咳嗽声。身边的茅草高高的,有些发黄,正随风摇曳着。山路旁散发着野草的气息。山下的田野显得很空旷,只能隐约看见几个老小在放牛。
“你累吗?还有一半的路要走呢!”梅斯柏坐直身子说。
傅静玲瞥了一眼自己的裤腿,示意梅斯柏跟她亲近,梅斯柏忍不住就抱住她了。
“瞧胡铁电他们多快活,又有果园又有茅棚,那才叫世外桃源呢!”傅静玲说。
“但他说了,要我们别学他们的样子,要保持纯洁。”梅斯柏说。
“好吧,我们到山脚下那片树林哪儿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口井。”傅静玲站起身,拉起梅斯柏朝山下走去。
到了山脚下的林子里,他们看见了一条小溪,小溪旁还真有一口井,梅斯柏灌了一些水。可是,因为附近没有人,他们却又变得不安分了。他们先是温存了一会儿,然后傅静玲忽然推开梅斯柏。
“让我来考考你吧。”傅静玲说。
梅斯柏点点头。
“如果我是月亮,那你是什么?”傅静玲望着天空说。
“我是星星。”梅斯柏斯文地答道。
“如果我是仙女呢?”傅静玲骄傲地问。
“我就要做神仙。”梅斯柏快活地答道。
“我要是个卖花姑娘呢?”傅静玲假作悲惨地问。
“我就愿意做个补鞋匠。”梅斯柏坚强地答道。
“我要不幸成了婢女呢?”傅静玲假作可怜地问。
“那我……也只有当个打杂的了。”梅斯柏无奈地答道。
“再说一遍!”傅静玲不满地说。
“那我就当个勤杂工,天天陪着你!”梅斯柏坚决地说。
“我的小人儿,你真聪明。”傅静玲春心荡漾地说,连嗓音都变了。
梅斯柏神魂颠倒地重又靠近傅静玲,就像得到许可证似地慢慢品味起来,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正入迷呢,傅静玲又推开他。
“叫我。”她威逼道。
“玲儿。”梅斯柏无限怜爱地叫道。
“不对。”
“玲妹妹。”梅斯柏无限疼爱地叫道。
“不对。”
“玲姐姐。”梅斯柏无限珍爱地叫道。
“不对。”
“亲老婆。”梅斯柏无限溺爱地叫道。
“亲老公,过来吧!”
梅斯柏又乖乖地凑近,精心伺候着傅静玲。他们都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一个如胶似漆的状态。梅斯柏还随时准备傅静玲再次推开他,给他出各种各样的怪题,让他认识到他所要的是多么难得。傅静玲看得出,她爱的人已经彻底驯服了,再没有能力做任何反抗。因此,她肆无忌惮地一次又一次地威逼他做平时不会做也不好意思做的事,说平时不爱说也不能说的话,似乎这样更快活。
“你去路上等着。”她又出鬼点子。
“等什么?”梅斯柏跪在她面前,问道。
“你去杀个人。”
梅斯柏真的为难了,他泪流满面地仰视着傅静玲,那哀愁的样子和他平时判若两人。但他跪在原地不动,他绝望了,准备任由她处置。
“你这个没出息的。”傅静玲骂道。骂完又想了想,然后问道:“你读过书吗?”
“读过一点。”
“什么?”傅静玲厌恶地问。
“读过很多。”
“什么?”傅静玲恶狠狠地问。
“没……没读过。”梅斯柏回答。“我是文盲,不识字。”
“嗯!”傅静玲心满意足地说。“过来,我教你。”
接着他们就躺在草地上,心里生出无限柔情。傅静玲让梅斯柏将脸埋在她的胸前,他乖乖地顺从了……
傍晚时分,梅斯柏和傅静玲又回到山顶的路上,两个人手拉手慢慢地往回走。秋风吹拂着他们,也吹拂着树林与草丛。天空片片白云缓缓移动,仿佛要跟随地上的行人。几只鸟无声地从头顶上空飞过,似乎去寻找它们温暖的巢穴。山坡上偶尔传来几声“呣欸——”的牛叫声,打破了山野的沉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