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潘钰准备的是“鸳鸯火锅”;看着桌上摆着的羊肉片、象拔蚌,生蚝,生菜、菠菜,豆皮,粉丝等食材,慕容云心中暗乐,潘钰虽然是位西医学博士,也知道怎么给他食补。
两个人佐以慕容云从江汉带回来的“白云边”佳酿,边吃边聊;慕容云大致的讲了讲这次校庆盛况和同学聚会的趣事,也并不讳言的告诉她去见了颖梅的父母。
“颖梅父母身体都还好吧?”
“还好,都很硬朗。”
这虽然是简单的一问一答,慕容云只觉萦怀的愧疚,不敢和潘钰对视,只是一边吃东西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她;而潘钰,微笑如常,无丝毫异样。
他也随即释然,去江汉参加同学聚会之前,他已计划好,近期他要安排时间和潘钰一起回临原看望她的父母。
吃过热气腾腾、又麻又辣的火锅,潘钰收拾餐厅,洗刷碗筷;慕容云闲适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煮水,沏茶。
泡好一壶普洱,慕容云舒爽的喝了几杯茶后,潘钰端着一盘车厘子走进了客厅。
把果盘放到茶几上,潘钰挑了一颗大的塞到慕容云口中,走到窗户边,把本已敞开的窗户敞得更大,一面往回走一面说:“吃火锅就这点不好,每次吃完,一屋子的膻味。”
慕容云吐出果核,笑眯眯的望着潘钰,“你没听过孔老夫子说的一句古话吗?”
潘钰坐到慕容云身边,端起茶碗呡了一口,“什么话?”
“女人不骚,羊不膻,皆没味道也。”
潘钰稍加琢磨,“我才不信,这真是孔子说的?肯定又是你杜撰的,来蒙我这位医学博士。”
“确实,”慕容云笑了笑,“是不是孔子说的我无从考证,但肯定是自古有之。”
潘钰轻点着慕容云的额头,“慕容关长,你脑袋里到底存有多少艳词滥调?”
“这个嘛,也无从考证。”
两个人品着茶,闲聊了几句,潘钰用胳膊碰了碰慕容云,“喂,你觉得我是个有味道的女人吗?”
“当然。”慕容云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
“哼!”潘钰乍起双手作势要掐他,“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最后那个字潘钰没有发出声,但看口型绝对是个“骚”字。
慕容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揽潘钰入怀,“钰儿,粗俗的说法是骚,但对于我来说,你的骚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女人味,极富韵致,别有滋味。”
“都有什么滋味?”
慕容云摇头晃脑的笑,“都说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个中甘甜,只有我品味得淋漓尽致。”
“那把你意会的,说给我听。”
“嗯…”慕容云端起茶杯啜了口茶,凝神低语:“动人心弦,没有定势,没有形,从骨子里淡淡的溢出,淡淡的释放,淡淡的漾起,让人回味和向往,时间会为她增色,岁月会为她添香,恒久弥漫着淡淡的清芳!更是一种风情,一种从里到外的韵律,不论你工作时穿着整齐利落的白大褂,还是在家时随意的家居服,不论你裸露美丽纤细的小腿,还是发髻高挽,我都能感觉到你的柔情绰态,风姿万种!我在你身上感受到的那份东方神韵,宛若古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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